祝龙和祝虎闻言,都是放声大笑,祝虎笑道:“我等把眼这厮们处理了,便是天大的功绩了,至于那岛上剩下的嘛,天然由知州相公去操心!”
毕竟平生头一回见到这类大场面,祝家庄众庄客心中不免有些惶恐,幸亏大师此时都有些底气,那便是三位少庄主早便定下奇策,就算梁山贼寇来得再多也没有效,不过是要多筹办些捆人的绳索罢了。
见他战意甚浓,王伦也不阻他,只是叮嘱道:“这栾廷玉虽有万夫不当之勇,却不是持勇之人,他身上带有铁锤,专门于出人料想之时使出,将军千万谨慎在乎!别的他三个门徒,也多有暗箭伤人的风俗!”
祝彪轻视一笑,道:“匹夫也配?”
“如此人才,却替一个不知轻重的土财主看家护院,也不知是他的哀思,还是我大宋朝廷的哀思!”郝思文俄然插言道,看他目光通俗,不知想着甚么。
非常感慨的秦明向时迁借了一匹马,将捆得粽子似的栾廷玉杠到顿时,直往疆场而去。那祝家三杰正等得师父的好动静,便好实施打算,哪知从巷子上转出两匹马来,三人大喜,祝彪刚要命令之时,祝龙大呼道:“反了,反了!怎地师父叫这厮擒下了!”
时迁哈哈大笑,道:“秦明哥哥,此处埋伏就是这厮安排下的,天然会把你往此处带了,小弟只是鸠占那啥,对对,鸠占鹊巢,借用一下罢了!”
祝彪一脸嘲笑,见此时梁山步军也赶了过来,心想敌手来差未几了,转头对栾廷玉道:“师父,还请恁白叟家脱手!”祝龙祝虎都是出言拥戴。
此番重如果擒获一名贼将,好引得贼众恼羞成怒,然后落入毂中,任本身摆布。只因事关严峻,三人原是负气斗狠之辈,此时为了大计都兀自忍耐着,只把任务交给了本身这位身负万夫不当之勇的师父。
“少废话!要打便打,要降便降!那甚么哭丧虎朱富便是叫我们捉了,你奈我何?此时早已剥了皮了,正晒着哩!”祝彪用心燃烧道,恐怕梁隐士马不怒。
秦明闻言一禀,朝王伦抱拳道:“多谢哥哥提点!”见王伦点了点头,秦明咬着牙,飞奔出阵,王伦又传令给唐斌、杨志,叫他们看住祝家三子。
此时在疆场的另一头,梁山军马顺次集结。因为事前探知祝家庄在独龙岗前摆阵迎战,王伦心觉有异,怕打头阵的轰隆营中他们的狡计,遂催着中军赶上前队。
祝龙和祝彪见说又是一阵大笑,三人肆无顾忌的欢笑鼓励到了身后的庄客们,见三位少主都是谈笑迎敌,大师心中本来仅剩的一丝惊骇也被遣散开去,唯剩下对胜利的神驰。
秦明此时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直道:“你等如何晓得这厮会往此处跑?”
祝彪闻言非常烦恼的怪叫了一声,忿忿道:“如此岂不费事,还要上他岛去剿杀!王伦这厮也是,带一半留一半算甚么,也不干脆些,倒要老爷们分次剿杀,却不是累人!”
这时疆场情势突变,那栾廷玉和秦明斗了三十回合,枪法未乱,却拔马往东面跑去,秦明那里肯舍,只是记得王伦提示,悄悄防备他突放暗器,两人跑出去十数丈远时,忽见栾廷玉回身一铁锤飞来,秦明大呼一声来得好,使棒一磕,将那铁锤磕飞,栾廷玉悄悄惊奇,心道:“此人倒是警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