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平低头深思半晌,衡量得失以后,终究还是感觉拿本身的前程来冒这个险不值,昂首道:“手放开!若不是看你有破家之恨,先打你三十军棍却再说话!”
“你如有证据,便去知州相公面前告首就是!”杜兴冷冷道。
祝龙叫董平说得满脸通红,呐呐无言,董平骂了一通,方才住嘴,此时已是心生退意,命令道:“后队改前队,打道回府!”
祝彪死命不放,瞪着俄然红将起来的双眼,望着董平箭壶中插着的一面小旗发楞,只见上面写着一联道:“豪杰双枪将风骚万户侯”
祝龙和祝彪对视一眼,心头火气更甚。这两个自小锦衣玉食,庄上从无一小我敢逆他意义,自此养成一副妄自负大的性子。且这段日子以来,又没少受波折,此时被杜兴一喝,当下心中积下的仇恨可想而知,便听祝彪骂道:
“事到现在,却也没有别的路好走了!”祝龙长叹道。要不是这两家在庄前作死,放得梁山贼人入庄,本身父亲也不会被逼死了,这俩家既然如此亏欠本身,现下寻他要些金银做赔偿,凡是他还是小我,就不敢不认账。
只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得非常降落。暗骂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内心真是没有一点数!要不是为了他祝家庄,自家的庄客也不会无端死亡,店主也不会被死者家眷每天堵门了,且不说还要割肉赔上梁山五百匹良马。
“不管如何,请你家女人出来一见!”祝彪终究说出来意。
等这两个走到吊桥跟前时,恰好杜兴在门口与一伙贩马的客人扳谈,见了这两个肇事精过来,当即火不打一处来,叫副主管接了本技艺,持续欢迎客人,而他则往前五七步,朝祝龙祝彪喝道:“你两个还敢过来张我庄子!?”
祝家两兄弟怕叫他们捉到受辱,死命往前跑了一阵,此时见李家庄的人马没有赶上,这才停下喘气,兄弟两个在那边痛骂一通杜兴,便听祝龙道:“如此我看扈家庄也是普通!我们不必去了!还是去劫些银两,便寻安身之处去罢!”
只是没等多时,便比及这女使返来,只听她道:“我家女人说了,她和你没甚好说的!望你今后不要再来烦她!这里有十两金子,是我家女人给你的,你收下走罢!只是却没有下一次了!”
祝彪见说,旋即站起家来,叫道:“我家落得如此,李家庄和扈家庄都脱不了天大的干系,我等即使要抨击梁山,也须有些本钱!你我俩个不如去他庄子,空口把地步都卖给这厮们,再不济也能索些财帛作为本钱!到时候便也占山为王,等积储些力量,再找梁山报仇不迟!”
“寻他何为!?这厮已经叫王伦拉拢了,你没看他跟梁山眉来眼去的,都快假戏真做了,希冀得了他么?”祝彪果断反对道,“如果他肯替我俩出头,你我用得着偷跑出来?要去你去,我是不去!”
祝龙一屁股坐到地上,突觉面前这位同胞兄弟,前所未有的陌生。RS
董平见此人神采恍忽,神神叨叨,不由哂笑一声,道:“我是客军,怎幸亏你州府境内大动兵戈?你可去郓州府衙哀告,信赖候知州会替你做主的!”话一说完,转头喝道:“传令,回府!”
杜兴见骂,不怒反笑,道:“我家庄上之事,不劳外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