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此时把童威、童猛留在此处领受职员,便邀扈成一起去见他请来的众位生手,王伦带着几位智囊,也往聚义厅而去,世人走在路上,王伦问扈成道:“你妹子现下如何了?”
朱武见说,点头大笑,直朝阮小七回道:“憬悟不憬悟是一回事,只是水军里的弟兄都是诸位手把手操心吃力教出来了,这回一下子走了这很多人,放在谁身上都不乐意啊!哥哥和我等怕诸位心中难受,特地表示一下情意!”
王伦问道,这舟师乃是远航中必不成少的人才,他们识地理,夜则观星,昼则观日,阴暗则观指南针。这类人才对船队的首要性便如人的眼睛。没有他们,船队便只能在无边无边的大海上乱闯了。
扈成笑道:“那里有张顺哥哥说得这般吓人,出个海么,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几位哥哥不知,从我们这莱州解缆,到高丽的瓮津,也不过两三日风景罢了!”
李俊闻言,嘴边暴露一丝笑容,非常慎重的点了点头,这时只听王伦叮嘱道:“我派济州双李在船上与你们同去,弟兄们路上碰到甚么急症也好有大夫诊治,别的我再拨五百套皮甲,一千套纸甲,五十匹战马,一百架神臂弓,两百张弓箭,你都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类放在其他盗窟,求都求不来的局面,现在反而成了压在梁山身上的千斤重负。畴前还勉勉强强对于得畴昔,哪知颠末此次祝家庄一役,上山的俘虏加上祝、扈两庄志愿上山的农户,总数已超万人之众,直叫盗窟模糊有些接受不了。
世人一听,都非常惊奇道:“这般快?那甚么耽罗岛呢?”
萧嘉穗哈哈一笑,望着这个心直口快的男人道:“此番出海,干系到我盗窟兴亡大事,我们几个那里还安坐得住,这不,和朱武兄弟一同过来看看诸位!”
水军诸将见三位头领过来,都是笑着上前打号召,阮小七笑道:“明天是甚么风,直叫几位哥哥都齐聚我鸭嘴滩上?我们水军大寨但是好久没有这般热烈过了!”
“那舟师呢?请了几位过来?”
“那座巨岛小弟也只去过一次!从瓮津沿着岸往南走,估计有个五七日便能够到了!”扈成笑道。
“好!大师忙着,我就不打搅了!”王伦笑着对水军众位头领拱手道。大师忙都抱拳回礼。
世人正感慨着王伦的深谋远虑之时,只见萧嘉穗和朱武连袂而来,身边还跟着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王伦一见此人,心中一喜,暗道这回真是万事俱备了,连东风也齐了。
王伦见他一提及妹子便怏怏不乐,一起安慰于他,此时李俊也是开口相劝,道:“就是帮安神医打打动手,也不是甚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大师都是江湖后代,谁去说她甚么?兄弟还是把心放宽些好!”
阮小七见说啧啧称奇,叹道:“本来这般近!我还怕没个一年半载,李俊哥哥回不来哩!”
“哟呵,好生热烈哇!”
现在盗窟人丁是每日剧增,畴前盗窟缺丁的窘态早已窜改,现在的首要题目反而变成了担忧上山的人数太多!
“纲首、副纲首、直库、琐事、部领、梢工、舵工、火长、碇手、缆工全数请到,这些人长年跑私商,都是生手,只是大师都不肯意落草,说是帮盗窟跑几趟,便要告别!”扈成有些忸捏道。
王伦见他欲言又止,有些迷惑,问道:“这却不是功德?敢是你要出海,放不下妹子?”
此时世人都是一阵轰笑,阮小七挠了挠头,望着大师直笑。萧嘉穗等人上前和王伦见了礼,王伦望着扈成问道:“甚么时候返来的?人都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