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挺见说一楞,继而大喜,道:“哥哥,智囊说的端的如此?”
王伦笑着摇了点头,道:“那位卢员外做着他的大族翁,不知有多津润,此人却不是他,却不输与他!此人姓许名贯忠,他兵法、技艺、策画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所不晓,端的是文武全才,最可贵的是深晓兵势地理、用兵之道!”如果说面前这位闻先生是本身的“萧何”,那么许贯忠可谓当世“张良”了。
王伦点了点头,叹道:“我何尝不是如此作想,有道是广积粮、缓称王,我现在最需求的便是时候了,待救援出萧让、金大坚两位兄弟以后,我还要亲去建康府一次,那边有位神医安道全,乃是我盗窟急需的人物,何况我在大名府还许了一名兄弟,得了这位神医以后,还要请他去大名府与那位兄弟母亲治病!”
王伦见说点了点头,却听闻焕章笑道:“志鹏,交代完了罢?”
闻焕章见状转头望着王伦大笑,复对焦挺道:“你怎地只叫我勿怪,不叫寨主勿怪?”
“如此之才,寨主怎地不将他请来?”闻焕章叹道,他才识过人,气度宽广,并不担忧王伦身边谋士多了挤掉本身位置,反而念起王伦那番大运营,至心感觉此时盗窟人才贫乏,如有英才,恨不得十足收罗上山,也好一起同谋大事,作成这件惊天动地的事来。
闻焕章见说生有体味,王伦当初何尝不是也没有相逼于本身,此时只见闻焕章点点头,道:“如此再从长计议罢,便如寨主所言,如有缘时,终会相见的!”
王伦和闻焕章见说,都是哈哈大笑,只听闻焕章道:“我说焦挺,她越是这般,便越是在乎你,你还委曲,别人想委曲还没地委曲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