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州闻言如久旱之田突逢暴雨,直恨不得大呼出一声“好”来!现在晁盖这厮没有藏匿江湖,让人无迹可寻,反而是冒出头来,怎不叫他喜出望外来!这厮既然落草为寇,想他一时半会也逃不了,且又是在邻州的地盘上,如此总算是对东京的蔡京和北京的梁中书都有个交代了,总不能把板子都打在本身身上了罢,就是将来托人讨情时,也有个说法不是。
此时何涛又见这位相公满脸阴沉,心中实在不肯意上去触他白叟家的霉头,只是昨夜本身获得了首要谍报,此时不禀报又不可,只好把心一横,谨慎翼翼的凑了上去。
“那你还不带人去将这厮们拿了,只顾在本官面前讨甚么野火?”这知州想都没想便怒道,等他吼完望着唯唯诺诺的何涛时,内心俄然一惊,暗道:莫非此人也晓得了晁盖在梁山上?
“押到青州去也不是体例,毕竟他那边也要用兵,依下官看,两位虞候不如分出一人,把这三个死囚押送到东京蔡相公处,也叫他白叟家放心,我这里便点起一百马军沿路护送,两位看如何!”
“此乃下官部下三都访拿使臣何涛送来的动静,如若不实,要他都雅!”知州果断道。见这两人完整愣在那边,他便道:“这案子的正犯现在逃窜到青州境内,两位虞候便拿着下官的公文,去找那青州慕容知州,请他决计!下官这里便点起兵马,只要青州有信过来,下官便共同剿贼,义不容辞!”
那两个虞候见说对视一眼,忙问道:“还请知州奉告详情!”
何涛见状忙道:“小人敢拿性命包管!自从那日相公在小人脸上刺了这一排金印,小人在心中不时警示着本身,这几日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并且策动统统弟兄和统统的干系四周探察这一伙人,皇天不负故意人,终究叫小人获得晁盖那厮的下落,毫不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