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本来埋锅造饭的两员骁将带着人马仓促赶来,汇合了这为首的两人,便见这四人带着三五十马队赶上阵前,便停马不前。那劈面两位将军也驻马愣住,便见此中一个带着混铁面罩的将军一马抢先,出言道:“汝等是甚么人?那里的官军?敢来收捕我们?教你大家皆死,个个不留!你也须知我梁山泊的大名!”
宋万见说大笑,道:“邓飞兄弟还要远去京兆府接裴孔目两位妻舅的家眷哩,且好生安息!照我说,还是我去便是!”
那年青将军点了点头,和这道装墨客一起翻身上马,这两民气中有底,却也并不镇静,便听这道装墨客在顿时赞道:“真是选得好机会,倒像是历颠末战阵普通,他们趁我等埋锅造饭时才现身出来,只是却又不大队人马一拥而上,想必是要先来探探环境,此举更见老成,想不到江湖上传闻那梁山川泊将才如云,端的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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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万闻言道:“如此俺便点起五百军马,且去迎迎他们,看他们是何方崇高,几百人敢直撞我梁山而来,真是寿星公吊颈,嫌命太长了罢!”
史进一听,顿时双眼泪流,急道:“林教头,我恩师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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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罩将军见说将对方枪一架,叫道:“稍歇!”便拨马退去,那年青将军却也不追,只是大口喘气,待他歇了半晌,便见一个青面将军赶顿时来,这两人接住又是一阵厮杀,哪知此人枪法又是分歧,虽无前面那位将军招法那般窜改多端,倒是以简克繁,仿佛是在战阵上磨练出来的,端的招招狠辣。
杨志架住敌手的枪,大声道:“既有鲁提辖的手札,莫非便是少华山上的众位豪杰?”
闻焕章见说安抚他道:“杜头领莫要心焦,这队人马不过三五百人,敢撞府穿州直奔我梁山大寨而来,怕是有点来源!”
杨志见说点了点头,便见徐宁飞马出去,那少年将军接着马力,将长枪挺起,直朝这铁面将军冲来,徐宁暗道一声来得好,也是催马直进,看看对方就要逼近之时,忽使手上金枪将对方兵器一拨,但见两枪订交,各自都发觉到对方分量不轻,均是打起精力来发挥各自本领。
那年青将军点了点头,回道:“也不知我那提辖哥哥此时在不在山上!不知怎地,看到他时,总叫我想起师父来!”
徐宁和杨志对视了一眼,都冷静摇了点头,便听徐宁叹道:“史大郎且莫要过分欢畅,王教头他受了三年非人的折磨,此时只剩半条命了!”
且说这队捕盗官军休整了一夜,自凌晨全军用过饭沿着大湖走了半日,来到一片树林边上,这队人马中一个羽士打扮的墨客对为首一名年青将军道:“哥哥,快到中午了,还是叫孩儿们埋锅造饭,且吃饱了再走罢!”却见此人边幅如何,有诗为证:道服裁棕叶,云冠剪鹿皮。脸红双眼俊,面白细髯垂。
杨志闻言叹了口气,道:“你来得恰是时候,你那恩师此时正在山上养伤!”
闻焕章见说点了点头,道:“如果徐西席和杨制使同去时,定能万无一失!”说完又看了新上山的部润部渊叔侄一眼,略想了想,道:“便请二位一同下山,如何?”
杨林见说感觉此事也是严峻不比下山迎战要差,忙起家应了,徐宁、杨志、部润、部渊四人也未几说下去便点起了一千马军,坐着水军的船只赶往寿张县境埋伏去了。想徐宁和杨志这两员大将在山上窝得久了,正苦无泄力处,闻得不知那里来的官军吃了豹子胆敢来搅虎须都是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