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斌哈哈大笑,道:“见一叶而知秋,我看也只要哥哥了!想那花知寨一家人真是天上人物,男人生得姣美萧洒,女子却又是性子温婉,我唐斌活了这二十多年,那里见过如许一家人!”
这舞剑的墨客在这大半年来,每逢夜幕来临之时,便重习起这套剑法,颠末这段时候的磨炼,虽不至于叫这具躯体脱胎换骨那么夸大,起码也是练得耳聪目明。之前他早就发觉到有人在一旁旁观,只是贰心中毫不在乎,暗道旁观此人乃是当世道家高人的门徒,虽不善顿时临阵搏杀,只是那马下一对一的工夫倒是不成小觑。话说这墨客此时听旁观道人发声,便起了一个收剑式,直朝那道人拱手道:“雕虫小技,却叫道长见笑了!”
王伦起家将公孙胜扶起,又说了几句,便叫焦挺带他去取那白胜,公孙胜千恩万谢的走了,王伦一人坐在星空之下,望着满天繁星,暗叹道:“我虽不是在你手上夺的生辰纲,但总归叫你替我背了黑锅,这份情却不能不还与你!想那青州军马也不会再来此处,现在这生辰纲一事的后遗症总算是了了,我也是时候该去那南边走一遭了!”
自从穿越到这个期间以来,他还会不时记起这位仿佛世外高人的长髯老道,渐渐也能体味那苍茫傍晚下一个老道人的孤寂。
王伦见他这般说,点了点头,又道:“那白胜我已经带来,现下裹在我军中,不好冒然还与天王,只怕刘唐兄弟和那韩伯龙那边一时难以接管,现下我便将他交予道长,道长感觉甚么时候合适了,便奉告天王一声罢!”
公孙胜闻言一惊,如此奇妙的剑招,如果配上表里兼修之人使出,真真不成小觑。若如此对峙数年,只怕卸下负重之时,便是这白衣墨客大功胜利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