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见说一笑,扶起这四人,笑道:“却才怎地不敢相认,怕我强拉你们入伙?”
这时阮小七走到王伦身前,问道:“哥哥,这四人甚么来路?”
“这一船人各个都是精干男人,看着也不似简朴之人,方才他们施手救了我们,本来对本身有拯救大恩,如此倒甚好说话!只是若叫他们赶上那贼船,看到上面的金珠,难保不会起了贪念,到时候局势便有些奥妙了,本身这四兄弟搞不好便会被他们谋财灭口!如果打斗时,本身人少一定占优,就是跳水逃脱,他们另有好些水中妙手!唉,现在怎地弄到这般地步,莫不是刚脱了狼窝又入了虎穴……”
阮小七在划子上等了一会,见最后一个箱子也被吊了上去,便进入船舱,取出精铁铸成的匕首,猛的将这划子的船底捅了个对穿,只见江水渐渐涌入,阮小七呸的一声,刚要出舱,俄然发明尸身旁的一个袋子里暴露半袋粉末物体,阮小七拿起一闻,恍然大悟,心道这四个男人看着身强体壮,如何会着了这两个贼人的道,本来又是蒙汗药呀!阮小七嘿嘿一笑,将那袋子丢弃了,随即走到船首,接过上面大船丢下的绳索,往上攀去。
只见这阮小七还没完整上去,便听船面上忽有一个箱子没系好,被世人失手摔在船面上,只见这箱子随即碎裂,内里装的金银珠宝漏了一地,船上世人见了大奇,都是盯着这四个男人打量。
阮小七正待要捅死他时,暗想道船上另有四个来源不明的人,虽说本身是击杀匪盗,传出去不免惹上官司,到时候进不了城,莫不是要坏了哥哥大事?想到这里,只见阮小七一脚踢倒那人身上,只把他往船舱里赶,这时随他一起下水的水军也畴前面赶上船来,见了阮头领的行动,都是学他,也把前面那人往船舱里赶,这两人被赶进了船舱,摸出刀来就要抵挡,却那里是阮小七的敌手,只见他踢翻一个,名字都没问,上前便成果了他,其他水军见了,二话不说,一起脱手将另一个也撤除了。
这四人闻言这才放心,一起拜下道:“哥哥与我等有拯救之恩,又与我等观点分歧,我四人愿随哥哥去水泊里聚义!”
那赤须龙闻言有些意动,只是仍盯着王伦,想要亲口得他一个答复,王伦笑了笑,吐出三个字道:“不招安!”
那人惊得目瞪口呆来,只顾告饶道:“小人头一次做这买卖,豪杰饶命!”
四人被王伦扶起,都是不美意义的对望着,这时王伦拾起一件金饰看了半晌,忽道:“我说客岁生辰纲是哪一帮豪杰所为,江湖上一点风都漏不出来,本来便是你等四位!就凭这一份谨慎老成,也该你们发这笔横财!把东西收好罢,这船是租的,船下海员却不是我的人,只怕叫他们看到,泄漏了风声!你等说个处所,我便送你们下船!”
这榆柳庄四杰依水而居,理应水性不差。可这四位的水性那里有书中写的那般短长?虽有两个还过得去,但剩下两个差点囫囵死了,完整对不上号呐。
只见王伦上前扶起这四人,道:“如此便请四位豪杰到我盗窟各坐一把交椅,看四位本领,便领步军头领一职罢!”
阮小七见说放声大笑:“头一次!?这把人绑着推下江里叫做吃‘馄饨’罢!你这贼厮好不诚恳,还不知害了多少人道命,看爷爷怎地消遣你!”
王伦见这为首的男人神采有异,心下也感惊奇,暗道本身救了他们起来,如何反弄得他们生出警戒心来?按说刚才还好好的,这四个都是面怀感激之色,不像是在作伪。只是听本身要追击那贼船时,怎地各个都变了神采?何况本身此举美满是在给他们报仇呐!按正凡人的反应完整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