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两人将那都头擒住,一脚踢在他本就发软的腿上,让他跪在地上。另有一人抽出腰间长刀,一刀挥下,那都头的头颅干脆利落地落下,鲜血洒了一地。剩下的军士战战不敢言语。
“关都批示使好辣的手腕。”很多军官心中都是这般设法。
“嗯。”关胜面无神采地点了点头,也没多说甚么。他也是深感无法,营中这很多人马,他的亲信不过郝思文、宣赞二人,加上带来的十数个关西大汉,剩下的禁军,从各级批示使、虞侯、都头到最底层的士卒,哪一个认他这空降而来的都批示使?
当然,关胜杀人也不满是因为一时肝火攻心,更多的考量,倒是恰好杀人立威,以正视听。不然部下人一个个阳奉阴违,军纪废弛,要想言胜,岂不是痴人说梦?
百姓有的惊叫,有的倒是喝采!
官军两万人马,从东都城誓师以后,水陆并进,逶迤而行,旬日以后,倒是赶到了济州城下。
水军驾着战船,沿着广济河而来,当然不成能登陆,就在广济河与梁山泊汇合处安营。水军大营与主将营帐不在一处,水军士卒比大营中的军士更加肆无顾忌,才刚安营,便惹下了事来。
“啊!”“好!”・・・・・・
见亲卫还没有脱手,关胜说道:“如何?没闻声吗?”
略微宣泄了一下,事情倒是还要去措置。“宣赞,你在营中驻守,我和思文去看看。”
郝思文从速跟了上去,说道:“兄长,如许会不会太严苛了?”
关胜一张红脸,此时倒是如同覆盖着一层寒霜。纵马跑到士卒面前,关胜寒声说道:“哪一个是领头的?站出来!”
没半个时候,关胜的狠毒手腕已经传遍了大营,见了那都头脏污的人头,另有那百十号人红肿的屁股,全军高低人等,心中都是一凛。
“这、兄长・・・・・・”郝思文闻言,正要开口劝说,关胜一抬手,表示他不必多言。
关胜倒是听也不听他解释,只是叮咛道:“拉下去,砍了!”也该死他不利,犯事的时候正撞着关胜表情不好。
关胜和郝思文出了营帐,跨上战马,领着数十人旧事发的村坊赶去。
见关胜扣问本身,那面上有些青肿的都头强自平静,身躯倒是不住地有些颤抖。在关胜凛然的目光逼视下,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回、都批示使,卑职、听闻村中有人、勾搭、勾搭梁山贼寇,以是、带着兄弟们来看看。”此人也还算是有些急智,找了个还算过得去的借口。
营中不准跑马,关胜身为主帅,要以身作则,也不能例外。一行人降落了马速,缓缓走进营中。一起行,一起看,固然已经接办这些禁军半个月了,但是关胜还是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启事无他,全部大营没有半点大战前的严峻感,一如既往地涣散。
“人头挑起,巡营示众!再有违背军纪者,这就是了局!其他人等,每人二十军杖,当众行邢!”
固然感受烦躁得很,关胜还是不得不按捺表情,问道:“出甚么事了?”
“水军一个都头惹得事,带着两小我到村中用饭,看上的店家的女儿,想要用强,却被打伤了,现在纠结了很多水军士卒正在村中肇事。”
“啪!”关胜心头火起,用力拍了一下桌案。
郝思文也带着人冲将出来,将人一一节制起来。半晌以后,统统士卒被摈除到一处,局面终究安宁下来,百姓的哭叫却还是响个不断。
毕竟是武圣以后,现在又是一军主帅,关胜自有一身严肃。固然平时口中对这位主将诸多冲犯,此时倒是不敢冒昧,世人都让开身子,暴露了中间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