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有百十艘战船,何统领满脸不敢置信,叫道:“不成能!关将军正在攻打贼寇盗窟,贼寇如何能够会在这个时候派那么多人前来袭营?必然是你看错了!”说道最后,他一脸狰狞,手上使的劲儿倒是越来越大了。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关墙别传来阵阵呼喊。
略一思考,何统领说道:“依我之见,贼寇此时这般大张旗鼓地下山,怕是关将军在山上败了,他部下那么多人马,又是偷袭,尚且打不过贼寇,凭你我部下这些人马,如何能抵挡得住,要我说,干脆降了!”他倒是轻易下定决计。
两人到了水边,现在已经堆积了很多水军士卒,正在观瞧,与摆布之人交头接耳,一个个脸上满是惊骇的神采。
“不但是小人,另有好多兄弟都看到了,统领不信,能够亲身去岸边看看!”被何统领拉着衣衿,那士卒有些喘不上气来,脸都被涨红,嘴唇都有些发青,嘴上从速说道,内心倒是在骂娘。
最后顶住了一次撞门,顶门的士卒今后退开,与李瑾等人站到一排,长矛前指,大刀出鞘。
看着官军被压迫得连连后退,全无半点抵挡之力,李瑾一掌拍在石墙上,轻声说道:“大局已定。”随即不再往山道上看,而是拿过放在周帮手中的长铍,回身往关下走去。
“你老兄是被他的上马威给吓坏了了吧?顺利不顺利的,与你我有多大干系?胜了天然好,你我也能落个不大不小的功绩,即便是败了,万余雄师也丧失不到哪去,罪恶由他关胜承担,你我摆布不过是还要再苦上一些光阴罢了,能有多大关碍?”
被同僚这般调侃,何统领心下也是不欢畅,嘴上却只是说道:“罢了,只当是我杞人忧天了。”
何统领一时没有缓过神来,任由他拉着,亦步亦趋地往帐内行去。
军批示使也是心下焦心,叫道:“那我们如何办,你倒是拿个主张啊!”
两人正说着呢,忽有一人从帐外闯了出去,满脸惶恐地叫道:“统领,梁山川贼来袭!”
表示世人收起刀枪,李瑾也将前指的长铍收回,向着关胜抱拳说道:“还要请将军出面,劝劝部下的兄弟,免得徒流鲜血。”
这位军批示使本就是怯懦之人,这才在关胜面前请来了守营的任务,现在要让他上阵作战,怕是打死也不会去。公然,他连连点头,说道:“何兄谈笑了,连关都批示使都败了,我如何能敌得过贼寇?就听何兄的,好歹能保住兄弟们一条性命。”
何统领倒是没空理他了,疾步上前,一把抓住那士卒的衣领,厉声问道:“贼寇来了多少人马?”
反应过来,那军批示使看着何统领,惊奇不定地说道:“他娘的,不会真叫你给算准了吧?”
往水面上看去,公然,百十艘战船正朝着营寨驶过来,中间七艘,倒是与船埠上停靠的官军战船普通形制,剩下的,既有划子,也不乏大船,何统领定睛看去,只感觉船上影影绰绰都是人影,只是看不实在,数不出来到底有多少人。
眼看梁山川军越来越近,已不敷百步,模糊能够瞥见船上弓手已经在筹办拉弦了,何统领从速叮咛道:“来人!备船,备划子!”
“何兄,如何办啊?”
何统领说道:“也不晓得关都批示使此去是否顺利?”
・・・・・・
“啊?降贼!?”
关胜收住了力,伸手一拉,将那大汉拉了返来。
何统领也是六神无主,闻言,没好气地说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