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如释重负,从速见好就收:“那真是太好了……唉呀嫂嫂,时候实在不早了,我还得和部下几个兄弟筹议下访拿盗贼的事,实在不能再叨扰嫂嫂了!小弟先走一步。”
武松握紧拳头,昂首望天:“老子一步也不分开阳谷县,一得动静,几分钟就能跑回家,我倒要看看明天到底能产生甚么事!”
武松用心把还没有任何征象的事情说的很凝重:“这几天有小人想害我哥哥,我身在衙门,走不开,烦劳二位兄弟假装闲汉,在我哥哥家门口给我盯梢,一有动静,顿时来报与我晓得。”
武松劈手压过酒杯,轻放于桌上:“嫂嫂,你这话差矣,岂不闻‘刚烈是肇事之胎,荏弱是立品之本’?我平常吃醉了酒便要打人,扳连哥哥披枷带锁,吃了多少挂落!嫂嫂你这般荏弱,莫非也想替我披枷带锁吗?让嫂嫂如许一个娇熵滴的美人儿受这罪,嫂嫂忍心,我还不忍心呢?”
“唉!”知县拍了拍他的肩膀,遗憾道:“不暂缓又能如何?你是我梯己人,你身材不适,我总不能逼你吧。如许吧,你放心将养身材,早点养好了,最晚仲春月朔,你就得解缆!”
说罢她苦笑着摇了点头,长叹一声,又要喝酒。
武松忙道:“嫂嫂放心,我半句也不说。”
知县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那你就老诚恳实在县衙里给我坐着,我不派你外出就是了!”
武松略一沉吟,道:“相公听禀,小人现在连走路都难,浑身有力,面前发黑……”
张三喘了口气,道:“大郎他……他一脚踢死了西门庆,犯了性命官司,被做公的抓进了大牢!”
潘弓足借着这八九分醉意,说出了心底的话,看来她明天是豁出去了。
看着她此时表情不错,武松抓紧机会,直入正题:“我本日和嫂嫂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哥哥待我恩重如山,我若连哥哥都能负,真的值得嫂嫂拜托毕生吗?我明天能负哥哥,莫非明天便不会负了嫂嫂?”
知县大人当庭回驳:“武松,你既是身材不适,本官不派你重活便是,乞假倒是不成,县中多事,本官可少不了你这摆布手。”
“我知嫂嫂才貌双全,被那张大户逼着嫁给我哥哥,心中定是各式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