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看他一眼,笑道:“不消了,这等戋戋毛贼,那里值得薛大哥脱手,看我手腕就是。”
现在局势告急,薛永也顾不得那么多,木棍用的总归不趁手,大喝一声,挡我者死,挥着铜棍冲向人群当中。
架开西门庆的长棍,奋力出腿踹向西门庆,西门庆身子一晃,躲开这一脚。木棍下翻,抡向沈钟的脑袋,这一棍力量颇足,模糊有吼怒之声,如果然的被砸住了,难逃性命。
玳安此时已经是满脸鲜血,也不晓得是别人的还是本身的,当即点点头道:“薛大哥自去,有我在,就是舍了性命也要护住俺家仆人的安然。”
沈钟的身子非常壮硕,固然小腹堆起,但是不减劈面威风,手里的朴刀在手上掂了掂,“来来来,再跟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西门庆喝道:“你这厮爷爷喊谁?”
沈钟看了眼本身的弟兄正在被薛永打的节节败退,心中大怒,朴刀横握,从左至右滑向西门庆的胸口,这一下如果被划中了,西门庆就是一个被开膛破肚的了局。
薛永扫了一眼四周混战的人群,晓得曾睿说的乃是真相,沈钟一世人马不但人多并且都是街面上打斗的熟行,要不是刚才被夺了心气,此时被压着打的必定是本身这一方。
沈钟见西门庆退了一步,立时就跟了上来,趁你病要你命,打斗时一下落空了先机,偶然候就是生与死的别离。他不给西门庆躲闪的机遇,朴刀直接朝着西门庆的肚子朔来。
兵对兵,将对将!
说时迟当时快,西门庆身子微微一侧,拿木棍一挡,只听得‘啪!’的一声,撩开朴刀,沈钟一刀不中,手腕快速翻转,再砍一刀,刚才的一刀,西门庆握着木棍的手,模糊有些发麻,这厮真是好大臂力,见又是一刀砍来,西门庆不再硬接,木棍一滑,卸除力道,将朴刀滑开。
“来来来,我看看有几个是不怕死的!”薛永脸孔狰狞,一时无人敢挡。
西门庆长笑道:“我的儿孙,莫说你脱了衣服,你就是脱了裤子,明天爷爷我的也得经验你。”
而在前面的人,都是心惊肉跳,这俩人打斗,不似平常,招招都在关键划过,只一个不谨慎,都得有人血溅当场。
他那里晓得,前次的在玉皇庙的打斗,一来是他突然发难,让薛永措不及防,二来薛永的一身本领都在这一口朴刀上,如果没了朴刀,他便少了五分的本领。
“直娘的,玳安你过来盯着,如果西门兄弟不是敌手,你便冲上去帮手,必然要拖到我返来!”薛永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