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自外看去,就好似她主动送在了西门庆手里,潘弓足固然不是第一次服侍人沐浴,可之前都是林夫人,又或者家中靠近的小丫环,那里给男人做过这般的事,可现时到了现在,固然内心羞意难当,可总要咬着牙对峙下去。
“官人,这不怨他们,是我本身要求来的。”
固然只要双九韶华,可在此时此景,却无有刚才青涩,知觉已然熟透普通,鼓鼓胸脯,可比方才春梅的小竹笋不知大了多少,潘弓足被西门庆的眼神看的秀了,不由地下头,西门庆此时伸脱手去,现在那绝美的脸儿上摸了一把,而后两根指尖微微前探,触及到那尖俏冰冷的下巴,指尖一片风趣柔嫩,竟然仿佛有奇香扑鼻而来,不由心下一荡。
合法西门庆要把持不住时,身子一凉,本来这衣服都脱得从速,只剩下亵裤,干咳一声,到底没厚着脸皮,将最后一件当人面给脱了。
其中滋味,奇妙无双,再说潘弓足,身子好似被电着普通,但觉本身那少女柔嫩上,传来一阵从未感受过之奇酸异麻,固然隔着衣衫悄悄一触,但倒是触及灵魂,本来还强撑着的身子,顿时化为柔水,依托在了浴桶之上。
潘弓足只感觉西门庆将面庞凑到本身面前,只隔着一线呵气吐息,在其晶莹剔透的唇鼻之间流连,她甚么时候被一个男人这般的靠近过,再固执的意志,此时也都化作了空缺,只凭着本能,将手臂搭在了西门庆的肩膀上。
如痴如醉!
潘弓足侧着头,跪坐在一旁,手里拿着沐浴用的木勺将温水自西门庆的身上悄悄浇淋下去,紧接着拿着毛巾,在他后背上不竭的擦拭着。
“哦,那你快放下,我来弄就是了。”西门庆说着快步到前,不由分辩,将水桶本身拎了去。
西门庆摇点头,不去理她,只顾赏识着弓足的身姿色彩,半响西门庆特长一勾,将潘弓足拉至了切近,直先如眼的是那胸前一对妙柔嫩,颤巍巍柔漾漾直挺挺在那边,顿时候美艳无双。
“小奴二九,已有十八岁了。”
“庆哥哥可不要嫌我粗苯才好。”
“官人,还是我来吧。”
水气满盈,西门庆只感觉有一只温润的小手儿,不竭的在本身身上游走,好不舒爽。
跨步入了浴桶,潘弓足跪伏在他后背,悄悄帮他擦拭着,西门庆早就一柱擎天,深思着是要找些情调,还是直接推倒算了。想了好久,还是有些调调的好,不然显的自家不懂风情。
一手仍旧托着潘弓足的下巴,一手已经忍耐不住,往前探了出去,悄悄的,将手在柔嫩上,盈盈一握。
现时这般的环境,早就意乱情迷,西门庆见她俯身过来,便更凑上前去,悄悄抚摩玩弄那缕缕青丝,但觉触手一片润湿之余,却又丝滑和婉,更有几分温温触感,心下一荡之余,干脆伏下身去,在她的发间用鼻子嗅闻。
时不时的,潘弓足那绯红的小脸昂首望向西门庆,有道是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月,舟中看霞,灯下看美人,本来就勾人灵魂的潘弓足,在烛火的映照下,凭添三分动听姿色。
很有些霸道的将弓足的玉颏抬起,纵使潘弓足再如何,此时也秀的不敢直视西门庆,只将目光躲闪,视线微微下垂,许是为了讳饰热诚之意,胡乱道:“庆哥哥,水是不是有些凉了。”
西门庆一愣,已经这么大了?本身瞧着还觉得只十六七岁。
弓足不晓得西门庆的肮脏心机,站在原地,也未曾走,只道:“庆哥哥,都这个时候了,比拟家里人都睡下了,不如我来奉侍你,在王家府里,我尝尝奉侍林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