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该如何是好啊?西门都头你有甚么良策?”楚相公一时头大,如何在本身即将离任之时,出了这么大的不对,该死的山贼,就不能再等几日么?
武松撇撇嘴道:“我武松这双铁拳,岂会怕他?他有找我费事的工夫,不如先将他儿子救了返来,再者说,县中的商家,哪个不心中欢畅,只盼着王权那厮死在山贼的手里,今后也省的再来祸害他们。西门哥哥,傅先生刚才说你们去了县衙,可也是为了此事?”
“都头不要过谦,如此性命关天,还请分辩一二。”
“黄大哥这般说就是客气了,只是以我看这伙贼人不是平常,黄大哥还要多加谨慎才是。”
西门庆见楚相公定要他言,这才轻咳一声,说道:“方才王押司所言确是良策,但我们在不知山贼藏身那边时,不如县中散出三班衙役,兵丁士卒,叫他们四周排查,同时在各个紧急路口设下路卡,排查过往行人,一来使得贼人丧胆,二来混合贼人视野,叫他们不知我们如何行事,这叫做稳定应万变,至于野松林就遵循王押司所言,暗中派人去,但不要县中衙役,而是择家中的结实奴婢,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叫他们去,一来不分离县中兵力,二来也不轻易惹人谛视,若探听的贼人果然在时,我等再派兵丁去抓,若不在时,我等兵力未损,如若真有甚么不测,我们也不至于无人可用。”
“西门大官人如果不承诺,弓足就不起来。”
楚知县点头道:“此计稳妥,不过王押司与林夫人家中也要将财贿备好,万一有甚么分歧适,也可先拿财贿赎人,丢些财贿,总比丢了性命强。衙门当中也多造火把,以备不时之需。”
潘弓足瞪眼着武松,想说又不敢言,只又不幸兮兮的看向了西门庆,请他做主。
“你们还不知么?王权那厮,多行不义,被山贼绑了去,要跟王押司讨要一万贯的财贿,这等的好动静,如何能不叫我心喜?”
还未瞧得逼真,此人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西门庆身前,要求道:“还请西门大官人,救救我家仆人的性命,我多听闻西门庆大官人乃是天下第一的豪杰,技艺无双,智勇双全,更兼得有仁义之名,西门庆大官人,我家仆人的性命,还权请你救她一救,到当时,我们是甚么都肯依你的。”
“王权那厮死活跟我无关,谁耐烦救他,但是那些山贼都是不要命之人,哥哥去了不免凶恶,将我带在身边,凭我这身本领,谁也伤不了哥哥半根汗毛。”
西门庆点点头道:“恰是此事。”
西门庆奇道:“你不是瞧不惯王权那厮么?如何还要去?”
他本想去扶上一把,但又碍于男女之防,未曾解缆,只催促了几句。
玳安笑道:“这谁又晓得?武二哥,你这么急找我们可有甚么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