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真听话,真是一条好狗,我都有些舍不得杀了!但是不杀不可啊,你不是,我们祝家庄上高低下都没好日子过!”祝彪哈哈大笑了一回,对那兵丁道:“去,要防备使相公将这封手札分为两份,一份只些本身和程万里如何勾搭梁山贼寇,另一份只写花公公假公济私。别的,还要他再加上一段:本身身为防备使,利欲熏心,勾搭贼寇,孤负了朝廷,孤负了皇上,深感罪孽深重,以是只要自缢一死以赎罪恶。”
“八百人。”
祝彪回到宋朝已经有一段时候了,对于宋朝的笔墨,也多少学习了一点,这个花淮公然是杠杠的听话,将程万里与本身如何勾搭梁山贼寇,如何祸害乡里的环境交代的清清楚楚,别的又交代了花公公为了私吞独龙岗这块风水宝地,如何将本身从磁州调来,又如何压着本身不然给官军发军饷,目标是为了让这些官军好似饿狼普通的祸害百姓。
说罢,祝彪出了书房,临关上房门的时候,祝彪还不忘补上一句:“防备使相公,时候未几啊,从速的写吧。自缢的绳索鄙人已经预备下了,写完了给我看过后,就给绳索于你。”
祝龙听了缓缓点头。祝彪又道:“但是梁山贼寇,我们现在又惹不起,大哥要晓得,扑天雕李应就在山上,他对这么独龙岗的地形但是了如指掌的啊。以是,小弟只让哥哥带三百人去,见了梁山贼寇不要厮杀,只要喊杀便能够了,当然,最好是能够带几小我头返来,好歹这也是我们祝家庄剿杀贼寇的战绩,至于人头那里去弄,那就得哥哥本身想心机了。”祝彪的话语中的深意,祝龙当然是晓得的。
祝龙与卞祥领着三百人马离了离家后,祝彪单独一人堕入了思考。独龙岗今后的前程在那里?花公公是分开了东平府,但是当他再返来的时候,恐怕就是暴风骤雨;程万里那绝对是个狗官,整日里只想着本身如何发财,如何升官,完整不在乎同僚部下和百姓的死活。北宋末年,恰是有了这些赃官贪吏,所今厥后女真铁骑南下的时候,那的确就是势如破竹,吹古拉朽,不费吹灰之力就毁灭的北宋王朝。正所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作为北宋末年的小地主,又处在金军南下的门路之上,这小小的独龙岗能经得住靖康之耻的暴风暴雨吗?梁山贼寇或许是一股能够操纵的力量,但是那些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强盗,他们只从命晁盖或者是宋江号令,只对这两个江湖大佬马首是瞻,小小的祝彪,能有多少能量,就算上了梁山又能有多大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