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脱手,得有个好的明目啊,冒然动手,恐怕众家兄弟不平啊!”花荣又道。
“跪下!”
“且慢!”祝彪第二次喊停,拱手对众位头领道:“众位兄弟,天王死了,天王到底死于何人之手,我们这些做兄弟,不能让天王哥哥死得不明不白!这回鄙人领兵攻打曾头市,缉获了很多的曾头市羽箭,但是曾头市统统的羽箭上没有一支上面是刻得有字的——花知寨,这些羽箭都是你收拢起来的,你说我说得对也不对啊?”
宋江站起家来道:“史文恭,你死光临头了,还霸道个甚!来人啊,将这鸟人给我拉下去开膛破肚,斩首祭奠晁天王!”
祝彪道:“师兄所言才是正理。”
宋江道:“祝彪贤弟,现在这厮已经死光临头了,当然不会承认这羽箭是他的,他承认了这羽箭是他的,他还能有好死吗!”
祝彪没有理睬世人的喊杀声,拿出那支羽箭,放到史文恭面前问道:“这支箭是你的吗?”
宋江一听这话,大为光火,跳将起来吼道:“你这黑厮,又来混闹!谨慎寨主砍下这颗黑头!”
“明目我当然有,不肯为天王报仇,这就是最好的明目。”宋江轻言细语的道:“只是要选个好时候脱手,不动则以,动不但要将祝彪那厮杀了,还要将他部下的弟兄也都杀了,一锅烩了,斩草务必除根!”实在宋江本来还要说将晁盖留下的头领也杀了,但是见了吴用在场,到嘴边的话又都缩了归去。
梁山众将纷繁喊道:“杀了他!”
阮小二怒喝道:“一个部下败将,还这般的霸道,一刀杀了洁净!”
半夜子时,在宋江的房中,宋江、吴用、花荣与戴宗齐聚在一盏小油灯下商讨着不成告人的奥妙。
祝彪又靠近了史文恭,将那支羽箭上的“史”字放到史文恭的面前道:“看清楚了,是不是你的?”
祝彪拿羽箭的时候,吴用与花荣对视了一回,然后二人又一起看向宋江。宋江倒是一脸的淡定。
聚义厅的牌匾重新挂上今后,世人进了聚义厅,祝彪坐了首坐,宋江、吴用、公孙胜与梁山上的统统头领分坐两旁。聚义厅门前一个喽啰兵大声喊道:“将史文恭带上来!”
史文恭道:“我用的羽箭上向来不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