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军连战连胜,想必朝廷对我们已经刮目相看,再说,这剿除方腊又不是我们梁山一家的事,朝廷想让我们兄弟卖力,能够,现在是该让朝廷再放放血的时候了。”
白胜道:“百姓们几次肇事,卢员外要派兵弹压,都是公孙先生拦住了,不然恐怕要闹出大事来啊。”
白胜走后,祝彪连夜修书,派人送往梁山,特地叮嘱送信的人,信要先给公孙胜,然后让公孙胜传给卢俊义。
祝彪笑道:“想必朝廷已经收到了我们梁山军与方腊会晤的事情了,如果朝廷没有反应,我们就给朝廷讲个故事。”
世人各自入坐今后,戴宗道:“朱智囊在霸占杭州后,谨遵寨主将领,挥师往北,攻城略地,连克秀州与湖州。”
戴宗道:“寨主是想让朝廷拨粮草给我们吗?”
祝彪又对戴宗道:“戴院长,你回了姑苏,让智囊照我的军令行事。”
祝彪看了看众位头领,问道:“众位兄弟觉得如何啊?”
戴宗道:“寨主这是个好主张。”
不一会儿,神行太保戴宗来到祝彪与众家头领面前。戴宗拱手施礼道:“部属拜见寨主。”
戴宗听了杜壆的话,更是感觉奇特,更兼杜壆是祝彪的嫡派,他的话或许就是祝彪的意义,因而问道:“杜将军,这是为甚么呢?”
祝彪道:“除了粮草,另有军饷、兵械,我还要官职,我要任命我梁山兄弟做杭州、秀州和湖州三州的知州。”
白胜听了这话,让他犯了难,一个老迈一个老二,他如何好随便评价,因而道:“卢员外这般做也有他的事理,只是对百姓过分狠辣了一些,因为拆房之事,已经闹出了好几条性命了。”
卞祥道:“朝廷的那些狗官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现在要任命三州的知州,恐怕朝廷会对付拖沓。”
祝彪问白胜道:“你感觉卢员外这事做得对也不对啊?”
祝彪听了对白胜道:“白胜贤弟,你先归去吧,此后再有动静,立即来报我晓得”祝彪本来还想问问李瑞兰的真正死因和李瑞兰生的阿谁儿子的讯息,但是转念一想,现在问这事,恐怕不是时候,话到嘴边便收了归去了。
戴宗不解的问道:“寨主,姑苏已经成了我军的囊中之物,并且方腊那厮同胞兄弟方貌就在城中,只要我军攻进城去,定然能够活捉方貌。”
祝彪笑道:“如果他鄙吝官位,对付拖沓着不给办,那我们兄弟就守在这三处州城内里按兵不动,归正这三座州城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招兵买马,收赋征税,那他天子老儿也就管不了了。”祝彪想了想,又道:“如许,我先给朝廷拟一道奏折,派人送到东京去,先看看朝廷有没有反应,没有反应——”说到这里,祝彪俄然冷冷一笑。
祝彪道:“另有一点。”
祝彪问道:“卢员外为甚么在大名府大兴土木?”
祝彪问道:“智囊可曾说过,为甚么发起往北面打呢?”
杜壆对戴宗道:“戴院长,朝廷本来是打不赢方腊才让我们梁山军来的,现在除了我们梁山军,想必朝廷也没甚么希冀,现在他只会皋牢我等兄弟,如何敢开罪呢?他就不怕我们梁山军马与方腊合兵一处,直捣他的东京龙庭吗?”
戴宗道:“服从。”
戴宗道:“寨主的意义是,不成攻打清溪城的帮源洞。智囊说过,清溪城在杭州的南面,而现在方腊军马已经攻占了金陵,我军往北打第一能够达成寨主的企图,第二能够从南面对金陵构成包抄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