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杯,刘冒昧然想起个事情便问晁节“三郎,我记得晁哥哥活着的时候曾经说过,你仿佛还订了一门婚事,你现在已经这个年龄了,是不是也该去取亲了?”
哪晓得话刚一出口,坐在一边的白胜就说道“三郎这话说得不对,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这类事尽早不尽晚,我看还是不要等着灭掉方腊了,现在我们就派人去把女人接返来算了。对了,女人是哪的人,家里是干甚么?”
晁节比来就为这个担忧呢,一听这件事有了下落天然喜上眉梢,刚想伸谢,俄然听看到内里走出去一条彪形大汉,一出去就大声嚷嚷起来“你们另有表情在这里喝酒?莫非不晓得塌天大祸已近在面前么?”
白胜笑起来“是啊,三郎何必为这件事伤神,你想做甚么尽管交给我好了。”
刘唐哦了一声“我当甚么事呢?这有何难!我部下有一百多工匠都给你用了,白胜还管着工匠坊,他也能够借给你人用。”
“算了,几位哥哥,有钱我已经很高兴了,至于当不当头领甚么的我倒向来也没有想过,毕竟我是个长辈,我…”晁节替他们打了圆场。
“屁长辈!三郎,我就烦你这一点。你…”不晓得是甚么启事这回阮小七竟然没有再往下说了,而是闷头坐回了桌子边上,抓起酒杯干了一杯,然后才猛地一拍子痛骂道:“明天说招安明天说招安,现在终究受了鸟招安,可儿家那我们当甚么东西?我看总有一天把我们统统弟兄都毁了,他们也就放心了。”
刘唐哈哈一笑“这不就行了?我们现在也不是梁山贼寇了,等明天就和他们说说,看能不能吧陈女人接到我们这里。”
晁节从宋江那边归去以后就来到了刘唐的虎帐,那边此时早就来了一群平时干系莫逆的兄弟,一见晁节出去,全都笑着站起来驱逐他“三郎来了,就等你了!快退席!早就传闻这一战你又立了功绩,以是哥哥们给你摆了一桌酒菜为你庆功。”
说话的恰是刘唐,他比晁节矮了一头也就一米八摆布,一头的暗红色头发,就像是染得一样,难怪被人称作赤发鬼了。刘唐的长比拟较凶暴,就算是在梁山这个鱼龙稠浊妖孽丛生的处所,也绝对不像是善类,也难怪当初雷横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认定他是个好人,长成如许不管在阿谁年代都应当会被人重视的。
晁义一向都在桌子前面站着,一听这话当即笑道“小的当然记得,那女人是汴梁人叫做陈丽卿,她的父亲之前做过提辖,提及来你们也不是外人,陈提辖的夫人是我们小少爷姨娘,以是自小两小我就定了亲。”
刘唐内心虽说很附和阮小七的话,可大要上也不肯意把这些事放在明面上,以是连连摆手“我们喝酒吧,还是喝酒吧!正所谓存亡有命繁华在天,趁着我们还活着还是及时行乐的好。”
“五哥,你们也太客气了,我这算甚么呀,不需求这么昌大的。”晁节内心挺打动,嘴上也是一个劲的说好话。
“啊?”这倒真是出乎晁节的料想,没想到本身另有一门婚事,说实在的他承载下来的影象不是很完整,有很多就是一晃而过,从小到大多少事呀,还能每一件都细心地记下来?这件事他底子就不晓得。
阮小五晓得本身兄弟是个甚么东西变得,便悄悄的推了他一下,哪晓得阮小七猛地回身瞪了一眼本身的哥哥“五哥,你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