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衙内“哈哈”一笑,道:“戋戋几张路引罢了,又有何难,我一力去办……只是这代价嘛,却半分不能便宜。”
以是,凌振才说梁师成的干儿子是苏轼之孙。
见汤隆并没有暴露吃不下这么多东西的意义,只是思疑此次买卖的实在性,梁衙内心下大喜!
汤隆一听,当即防备起来!
既屯私兵,天然就得买兵甲。
梁衙内眼中一亮!
梁衙外向下压了压手,道:“休要严峻,我对抓你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钱银。”
见汤隆仍在防备,梁衙内摇点头,道:“恁地怯懦,如何做得大事?”
汤隆听言,赶紧请梁衙内坐下。
凌振道:“义兄休要谈笑,你到底是何身份,怎会买这很多兵甲?”
不过,梁衙内很快就粉饰住他的实在情感,道:“坐下说。”
而梁师成顾及兄弟交谊,乃至对家中帐房说:“凡小苏学士用钱,一万贯以下,不必告我,照付就是。”
以是,凌振才查问起汤隆的身份来,才晓得汤隆是水泊梁山的贼寇。
送走了梁衙内,汤隆和凌振又返回酒楼。
在甲仗库当差的凌振早就见怪不怪了。
前前后后,凌振仗着地熟人熟一共帮汤隆招揽了几十户匠人,再加上汤隆本身招揽的,这几个月时候,两人已经送一百五十多户匠人去了水泊梁山,别的凌振还帮汤隆买了上千兵甲,这些兵甲现在也已经跟着那些匠人返回水泊梁山。
“这……”
一见青年出去,凌振当即起家为汤隆举荐:“义兄,这位便是我跟义兄说的梁正使梁衙内,我的顶头下属,隐相螟蛉之子,苏大学士之孙。”
是以,一来到开封府,汤隆便托朋友熟谙了凌振。
不想,汤隆的胃口竟如此之大,要上万兵甲!
汤隆道:“我料那梁衙内必不会亲身与我等买卖,它日,就算这宗买卖被查出来,也捎不到他,自有报酬他摆脱,而兄弟你没有梁相公那样的权贵照拂,又是这大宗买卖的牵线之人,一旦出事,怕是难逃身故诛家,乃至有能够为那梁衙内顶缸……兄弟,我看你那放礼炮的小官也别干了,干脆举家跟我上山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替天行道吧……”
甲仗库副使炮手是个闲差,除了逢年过节放放礼炮,凌振也没有别的事做,便主动帮汤隆招揽匠人买兵器,毕竟,吃人嘴硬,拿人手短。
梁衙内笑说:“可雇船拜别,只要你付足定金,我会让人将兵甲包含马匹送去你们指定之地,然后钱货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