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猛有些踌躇,道:“就这么白手而去?梁山泊的人会不会小觑我等?”
李俊道:“不成!二位兄弟能够不知,不久前李衍哥哥路过那十字坡将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宰了,然后将他们的黑店一把火烧了,想来,李衍哥哥必是讨厌那开黑店卖人肉之人,我们如果带上李立,恐适得其反!”
过了好一阵,一个身材长大的男人低头沮丧道:“几万贯的钱货全都完了,这几年哥哥白白辛苦了!”
童猛撇撇嘴道:“现在那官司一到处转动,便害百姓;但一声下村落来,倒先把好百姓野生的猪、羊、鸡、鹅,尽都吃了,又要川资打发他。如果那下属官员差他们访拿大股能人,又都吓得尿屎齐流,怎敢靠近那八百里水泊?”
童猛插话道:“前段时候,我结识一人,那人姓李名立,江湖上都叫他做催命判官,在揭阳岭上开黑店为生,我们莫不如去他那边,他一向很敬慕哥哥,凭哥哥的义气,定能将他收为己用。”
罗真人暗中调剂一下他的仙风道骨,然后又浅笑道:“天然。”
童猛辩驳道:“现在我等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还计算这很多何为?”
童威问:“那李衍哥哥会看重何物?”
童威怒斥童猛道:“懒货,焉敢坏哥哥大事!”
童威劝道:“哥哥……”
听出了童威、童猛两兄弟都情愿投水泊梁山,李俊也站起家,道:“好!既然二位兄弟不反对,那我们就去梁山泊投李衍哥哥!”
童猛又辩驳道:“成大事者不拘末节!”
童威对峙道:“你我二人脏了名声倒也无妨,哥哥倒是要干大事之人,焉能毁了明净身子?”
另一身材长大的男人也就是童威,道:“哥哥,故乡铁定也被官军端了,我们此后该何去何从?”
童威苦笑道:“咱仨人身上一文皆无,不白手而去,又能如何?”
童猛道:“要不我们将李立带上?”
童猛立马改正态度,道:“去福州,就去福州!”
童威道:“可我们上哪弄良才带去梁山泊?”
紫虚观中。
……
听李俊这么说,跟李立还没有厚交的童猛当即不再提这茬了,只是道:“那我们去哪弄良才?”
童威惊诧道:“人才?”
李俊想了想,道:“我听人说,福州人石宝有万夫不当之勇另有统千军万马之能,又因君昏臣贼而讨厌朝廷,我们去说他同投梁山泊,如何?”
童威也站起家,道:“关头是那天时好,到处都是茫茫荡荡,芦苇水港,若不得大队官军,舟船人马,底子攻不下那梁山泊。”
…
童威道:“不当!那李立干得是卖人肉的买卖,与他为伍,我等定会被江湖朋友所嘲笑!”
“啪!”
罗真人强压肝火,道:“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
说这话的同时,李俊从怀中拿出一封被江水浸泡透了的手札,道:“前些日子,水泊梁山的李衍哥哥让人带了封手札于我,邀我上梁山泊共同替天行道……说实话,此前我一向踌躇去与不去,毕竟去人家总没有在本身的地盘欢愉,现在我们怕是非去不成了。”
李俊斩钉截铁道:“人才!必是人才!”
李俊道:“不错!倘若我等能带一两个良才一同投梁山泊,必会让李衍哥哥高看我等一眼!”
李俊道:“兄弟休辞辛苦,此事事关我等出息,不成不消心!”
李俊想了想,道:“我观李衍哥哥的行动,似有鸿鹄之志,如何会看重金银这等俗物?”
李衍并没有胶葛这个话题,而是又道:“我听闻仙长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此言是否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