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上前与程子明谈笑了一阵以后,李衍看向一众水军头领带来的另一人,问道:“这位将军是何人?”
虽说这金毛大汉也像是被烟熏火烤过了,但因为他长得太有特性了,李衍实在早就将他认了出来。
闻焕章道:“我梁山泊本就人才济济,现在又多了几位豪杰,定能有所作为!”
安道全走了今后,阮小二请罪道:“我等办事倒霉,被那呼延灼跑了,还请哥哥惩罚!”
李衍冲给彭玘等人措置完伤口的安道全道:“安道全兄弟,你也去看看童猛兄弟,务必救别性命!”
李衍情真意切道:“若能换得二郎安然无事,就是将我们梁山泊的船全都毁了,我亦不心疼……至于那都兄弟……哎,我与二郎只能竭尽尽力照顾好他们的长幼,方能让他们走得放心!”
童威从速将李衍扶起,然后冲李衍一拜在地,道:“哥哥休要说这等话,疆场之上那里能没有死伤,如果没有飞雷炮,我们梁山泊的死伤必然更多,也许我们全都得死于非命……我与二郎皆不怨哥哥,二郎还托我跟哥哥说,他对不住哥哥,他毁了哥哥一艘好船、一都好兵……”
在丘岳、周昂、胡春、程子明四人当中,别看程子明的边幅长得最卤莽,实际上他们四人当中却恰好是程子明最有脑筋,这点从程子明能做到东京东城兵马司总管比别的三人的官位都高上就不丢脸出来。
程子明何尝不知,他就算是归去,也绝没有好了局?
再者说,不投降,怕是就会跟死挺的韩滔一个了局。
他就是金毛铁狮子程子明。
说话间,阮小七就扯过一个金毛大汉。
李衍冲童威一拜在地,道:“此事皆怨我,没肯定飞雷炮是安然的,就让弟兄们拿它来对敌。”
李衍从速将程子明扶起,同时道:“为程子明兄弟疗伤,筹办酒肉!”,然后大笑道:“有兄弟插手,我梁山泊必能畅旺!”
李衍问:“可有生命伤害?”
“一,二,三,四,五,六……如何少了一个?”冷静的数了数水军头领,李衍的心当即就是一紧。
在没有抗生素的现在,受了这么严峻的伤,的确得看造化。
……
彭玘随后也走了过来。
李俊刚想答复,就被杨志抢了先,“哥哥,洒家认得他,他是呼延灼的叔爷——呼延庆。”
再看看已经降了的彭玘、丘岳、周昂、胡春,有人治伤,有洁净华丽的衣服换,另有好酒好肉。
杨志、徐宁、广慧、竺敬、縻貹等人也纷繁劝程子明。
一听李衍管丘岳、周昂、胡春叫丘岳兄弟、周昂兄弟、胡春兄弟,再看丘岳、周昂、胡春包含彭玘的伤口都已经措置好了,换上了洁净华丽的衣服,面前另有酒肉,程子明一下子就全都明白了。
细心辩白了一会,李衍沉声问道:“童猛兄弟呢?”
…
安道全应道:“小弟必然尽尽力!”
与此同时,杨志、徐宁、广慧、竺敬、縻貹等梁山妙手也都在闻焕章的表示下走了过来。
不过阮小七很快就又换了一幅得意的神情,道:“除了那厮以外,其别人全都被我等抓住了,哥哥,你来看,此人是谁?”
很快,李衍就证明了程子明的猜想。
只不过方才的氛围并分歧适李衍招降程子明,是以李衍才没有主动认程子明。
阮小七啐了一口,道:“呼延灼那厮真他娘的运气,我等本来都快抓住那厮了,成果童猛兄弟的船炸了,另有那厮的马,也邪门的很,竟然会泅水,并且还游得缓慢,等我等发明他时,那马已经载着他游到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