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看了高俅一眼,心道:“你觉得咱家跟官家一样不晓得你螟蛉之子那点事?想让咱家的西军给你跑腿,门都没有!”
那马浑身墨锭似黑,四蹄雪练价白,是以名为踢雪乌骓,可日行千里。
呼延灼听后大包大揽道:“禀明恩相,非是小将自夸,若由小将领兵,必能踏平那蓼儿水洼!”
呼延灼听后大喜,当即拜别高俅,然后去了京师甲仗库遴选了铁甲三千副,熟皮好甲五千副,铜铁头盔三千顶,长枪二千根,滚刀一千把,弓箭不计其数,火炮铁炮五百余架。
不久前,童贯遣熙河经略使刘法将步骑十五万出湟州、秦凤经略使刘仲武将兵五万出会州,他本身以中军驻兰州,为两路援助。
高俅大手一挥,道:“将军带我的钧贴去京师甲仗库内随便遴选兵甲,京师甲仗库的官吏如有推委,将军固然来找我。”
童贯立此大功,赵佶便令童贯总领六路边事,授童贯永兴、鄜延、环庆、秦凤、泾原、河西各置经略安抚使,因而西兵之柄皆属于童贯。
念及至此,童贯拜道:“陛下,那西夏不甘大败于咱家之手,正蠢蠢反击,咱家已命王厚与刘仲武合泾原、鄜延、环庆、秦凤之师攻夏臧底河城,筹办与西夏决斗,此时抽调兵将……”
高俅答道:“那方腊只是传播摩尼教生长教徒,暂无谋反之意,王庆、田虎虽纠结一些山野村夫干些打劫的活动,却不敷为惧,只要那李衍已是亲信大患。”
高俅慷慨陈词:“今有济州梁山泊贼首李衍,累造大恶,杀人屠家,抢掳仓廒,堆积凶徒恶党,直立‘替天行道’大旗,妖言惑众,摆布之民尽信他之言,不知官家乃天子,只要官家能够替天行道,此是亲信大患,若不尽早诛剿,他日养成贼势,恐难以制伏,微臣伏祈圣断!”
赵佶准凑,降下圣旨:“着枢密院马上差人前去汝宁州,召呼延灼觐见。”
呼延灼仪表不凡,高俅看后更喜,便将剿除李衍一事跟呼延灼说了。
高俅又道:“兵姑息从你三路调派,你们用着也合手,不知你三路共有多少兵马?”
高俅心道:“别觉得就你西军能打,我禁军也不全都是酒囊饭袋!”
呼延灼道:“禀明恩相,小将已经刺探清楚,那蓼儿水洼虽小,但也有几十将、三五千兵,不成轻敌小觑,小将想保二将为前锋,共同提军马去剿除那李衍。”
高俅道:“既是将军所保举,必有过人之处。”
呼延灼道:“小将举保的是陈州团练使韩滔、颍州团练使彭玘,此二人,一人曾应过武举,人称百胜将军,另一人乃累代将门之子,人称天目将军,他二人技艺出众,可为正副前锋。”
…
赵佶就是再昏庸,也晓得,那边大决斗,他在这边抽调兵将,无异于釜底抽薪,便道:“高爱卿向来慎重,如果举用,必是良将。”
呼延灼张口就道:“合我三路,马步军各五千共一万人。”
赵佶这并不是在问童贯的意义,而是想动用西军来剿除李衍。
一起无话。
当日下朝,报仇之心难耐的高俅亲身催促枢密院拨一员军官带着圣旨前去汝宁宣取呼延灼进京面圣。
赵佶听后大惊,道:“此贼之势大于那江南边腊、淮西王庆、河北田虎?”
……
听了高俅之言,赵佶也感觉该剿除李衍,遂看向童贯道:“童爱卿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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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至此,高俅打断一脸难堪的童贯道:“此等草寇,不必兴举西军大兵,臣保一人,必可剿除那李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