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熬到康熙安息,她也被梁九功放出澹泊敬诚殿,回到下处安息。姜娆尚未歇息,正在床上翻着一本诗词。姜娆的病,自从映月将那盆夜兰搬出去以后,服了几天药,歇息了几天就大好了。映月不敢肯定佟贵妃是不是为了让她能取姜娆而代之,才将那盆夜兰赐给了姜娆的,能肯定的是姜娆的病确切是因为那盆夜兰而起。
如许看看,她的人生之路也算是顺利的。
“嗯。朕感觉,这朱砂不敷红,你过来磨一下看看。”
姜娆总算放下心来,笑道:“我还觉得你又招惹了谁呢?”
映月见康熙没有叮咛本想拿着托盘退下,梁九功却一个眼刀扫过,表示她把托盘交给身后的小寺人,眼睛表示桌上的砚台,让她留下持续服侍着。
“你今儿如何留在了敬诚殿内服侍,出甚么事了吗?”姜娆见她出去,放下书问她。
她晓得别人的运气,却恰好不晓得本身的运气,这才是最煎熬的。进宫两年,她的人生固然一向有不竭的波折,但是大抵还是闪现一种上升状况的,从浅显包衣宫女,被选到佟贵妃身边,再从佟贵妃身边调到乾清宫奉茶,现在是服侍康熙批阅奏折,这是宫里大家所盼望企及的,她获得的了,也没丧失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