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个大好天。
吃早餐时,陆梨一向猎奇的看车窗外。
“算了……”时羡鱼咽下嘴里的食品,安抚的朝陆梨笑笑,“它想跟着就让它跟吧,不消管它。”
“你是不是要死了呀?”时羡鱼问。
笔挺的公路不知通往何方,时羡鱼握着方向盘,行驶了好久也没能再找到一处掩蔽物,干脆把房车停在路边,锁上车门车窗,关灯睡觉。
――顶着炽烈太阳不吃不喝的追了她几十千米,被房车拖行半小时也不松嘴,牙齿崩掉不知多少颗,身上擦伤划伤不计其数,现在天都黑了,竟然还能对峙不懈的追过来,这如果投胎做小我,必然是当代996表率。
时羡鱼:“…………”
正想劝它几句,这时,刚才缠住房车的那几根藤蔓再次呈现了――手指粗细,猩红的色彩,抢先恐后的从巨蜥背后那朵大花里伸出,戳进水盆里!咕咚咕咚喝起来!
幸亏车里有空调。
时羡鱼趴下床换衣服,戴上护目镜和面罩,辣椒水挂腰上,全部武装坐进驾驶位,然后谨慎谨慎的倒车,缓缓靠近巨蜥。
…………
时羡鱼起成分开驾驶位,端起那盆本来筹算冲马桶的沐浴水,谨慎翼翼下了车。
时羡鱼趁机教诲孩子:“对于这类冥顽不灵、不思改过的好人,我们不需求不幸它!”
时羡鱼又煞有其事道:“我再问问它,它如果还不肯认错,我们就不要管它了。”
巨蜥:“…………”
陆梨吃完早餐,就灵巧的趴在餐桌上写书画画,不吵不闹。
她神采微僵,俄然感觉有些噎得慌。
时羡鱼站在一旁看它喝水,冷静数了数,藤蔓一共六根,靠近蜥蜴头部的藤蔓最长,前面四根稍短一些。
巨蜥间隔她,也就一百来米。她把房车开到近处,脑袋从驾驶位车窗探出,谨慎翼翼瞄了眼。
“你弄坏了我们的车窗,做了好事,我们本来不想理你,但是看你太不幸了,以是决定给你一个改过改过的机遇。”时羡鱼一本端庄的问巨蜥,“你现在晓得错了吗?”
巨蜥被吵到了,从喉咙里收回很低很低的哼哼声。
时羡鱼花了些时候教陆梨刷牙,然后用车上的电磁炉,简朴做了两份煎蛋,搭配牛奶面包,就是明天两人的早餐。
她思疑陆梨之前跟父母一起糊口时,是不是没有刷牙洗脸的风俗?不然如何会第一口牙膏就直接吞进肚子呢?
陆梨点头,持续小口啃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