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痛苦正一点一滴地带走我体内的温度。我不晓得林越说这些是真不在乎我,还是为了救我。但我晓得,他说的必定是究竟。一个一向被我忽视,向来没有思疑过的究竟。
“你觉得我会信?”护士说完,又往我的手术地区扎下一刀。
我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走来……那俊拔高挺的身形,端倪里的冷傲与笃定,仿佛人间统统都不过是他脚下的蝼蚁。让我的心无形中有了依托,不再飘零。
然后,搁在我脖子上的刀子悄悄移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竟对着我刚做过手术的处所狠狠捅了过来!
听到这儿,我真的好冷,也好痛。
林越笑了笑,握着注射器的手紧了紧,“我林越当然不会。救人这类事,我能救则救。不能救,也只能想体例帮她报仇了。”
护士被逼急了,一刀在我脖子处划开个口儿,“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