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室中发疯的毕罗花杀死凤后的画面如在面前,如果真的让白舒歌胜利了,那么放眼全部沧州将再也没有人能够与他对抗。
没有遗憾?岂会没有遗憾?
“陛下,他真的没事吗?”
他本就不是甚么君子,为了本身想要获得的向来都是不择手腕,之前是如许,现在更是如许。
“白舒歌?”
许南风曾亲口承诺过魏无涯会亲身替他看着无咎,但是他没有想到无咎在被种下忘情蛊以后竟还能规复影象,如果他真的想起当日在四方城产生的事……
许南风转头望向无咎:“如果你是想见魏无涯的话,你更应当随我回北沧,因为他现在就身在澜城。”
对于许南风而言,人间最动听的情话也莫过如此。他此番孤注一掷,几近可谓是绝地求生,或生或死都只在君疏月一念之间。而终究他赢了,幸亏他赢了。
“陛下,他这是……”
许南风现在岂止是对劲,在君疏月点头的那一刻,他感觉就算当即死去也此生无憾了。
许南风和曲灵溪聊了一起君疏月,但此时的表情已经与之前截然分歧。曲灵溪说得不错,他从未想过要罢休,方才在君疏月面前说的那些话恰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他赌的就是君疏月一个不忍。
“我的心奉告我,就算天理不容,它要选的也是你。”
他练习的不是一支军队,而是一群恶鬼。
屋外,曲灵溪与许南风并肩走了一会儿以后,俄然开口道:“以退为进,算你短长。”
曲灵溪没好气地瞥了许南风一眼:“这些日子你要勤加修炼,不然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你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