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
他斟满酒,说:“李兄,你能以四科甲上的成绩考上书院,真是了不起啊!”
“为甚么啊?”
李饱感觉越听越含混。
“那你感觉公主幸运吗?”
邱黄歪着脑袋,很敬爱,问:“你能喝,我为甚么不能喝?该你干了,不准耍赖。”
“差一点搞忘了,你卖力让他中计。”
李饱含含混糊地说:“我们还是划拳吧,最公允。”
杜子鹃瞪着眼睛,说:“还不是你和死瘦子害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李饱感觉有些脸红。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是七八个,并且都是同窗,没有拘束,不时响起娇笑声,氛围一下子变得欢畅,李饱也不晓得她们在乐甚么。
钟世杰脱口而出:“当然是光亮磊落、顶天登时。”只是他打金山黑棍的时候可想到这些?
钟世杰看小瘦子面不改色,心想:这家伙酒量不错,不晓得李饱如何?
“你要重视你的说话,因为下这个决定的是当今大王。”
李饱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很好啊,我早就传闻赵国的太子不但人长得漂亮,并且是百年难遇的修行奇才。郎才女貌,实在是良伴天成。”
李饱的脸上红霞飞,吐着舌头,说:“好辣好辣。”
钟世杰返来了,说:“该你们了。”
“你怪我啊。”
“客气客气,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