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员如何打盹这么多,又要睡了?”李饱本想说教员是打盹大王,怕大师兄见怪,换了一种说法。
“懂了,就像教员开端说的宇宙之类的题目,我确切搞不懂。”
“先做好筹办,满身放松,双手天然下垂轻触膝盖。我教你神息相依调息法,它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数息,就是数呼吸,吸一次气在心中默数一,呼一次气在心中默数二,一向数到十,再重新再来,周而复始。心中只稀有字而无别的,申明精力已与呼吸连络,呼吸慢慢深、细、匀、长,则可进入第二阶段,即随息。此阶段不再数呼吸,而是一吸气,意念跟着出来,一呼气,意念跟着出来,称为‘弃数从随’。此时意念不能着于形体,也不该只重视呼气、吸气,而应把精力集合在呼气和吸气之间的停顿上,便于使精力达到静境。当意念和呼吸连络得很好后,进入第三阶段。”
“我会尽力的,大师兄,我要像你一样专注。”李饱抓着苏仁的衣袖,朴拙地说。
秋圣打着呵欠,仿佛又想睡觉。
“第三阶段:观息,即察看、体察体内气味的出入、运转环境,称为‘弃侍从观’。跟着随息的深切,精力高度集合,体内元气充沛,意元体的体察服从加强,慢慢体察到气在体内运转环境,乃至皮肤的呼吸环境等,此时达到‘神息相依’。”
“好啊好啊。”李饱的眼睛闪闪发亮。
李饱迷惑地摇点头,看一下大师兄,只见他面无神采,不晓得他知不晓得答案。
苏仁并没有转头,微微点头,李饱大踏步而去,他要去见他的故交。
又吃了一阵,秋圣说吃饱了,李饱取出洁净的手帕,手帕是双儿做的,上面绣着三两株翠竹,李饱很当真地帮教员把嘴上的油擦洁净,包含混须上沾着的汤水。
“教员大要看起来是在睡觉,实际上没有睡觉,只是闭着眼罢了。”苏仁提及来像绕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