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穿了四个循环了,太脏了,明天不得不洗了,哎,我最怕洗衣服。”
李饱来到装酒的房间,内里有很多数人高的酒坛,上面贴着标签:春酒,清酒,黄流,醴酒,清酌,沙酒等,李饱那里分得清楚,心想:酒不都是辣的吗,就随便打了一壶。
李饱连连点头,说:“没有定见,都是我的错,我必然好好学习。”
王夫人说:“好啊,我正考虑你去学甚么技术,如果要读书,你的春秋有点大。等你姑父今晚返来,我就给他说。你姑父虽说是老板,可他另有其他买卖要做,他请他的弟弟卖力照看酒楼,让你姑父给他弟弟打个号召,应当没有题目。”
“对啊,我叫李饱,先生贵姓?”
“好勒,顿时就好。”李饱学着其他的人说。
账房把他扶起来,说:“教你能够,但你我不是师生干系,你还是叫我马哥吧,记着没有?”
李饱调侃一句:“莫非你也想当官?”
水塘边,账房从桶里拿出四件衣服,一一排开,摆在石头上,他指着第一件衣服,说:“这是月朔穿的。”指着第二件衣服说:“这是初二穿的。”
众位伴计面面相觑,不晓得客人要赞扬谁。
王胜男“哼”了一声:“当官有甚么好玩的,我要考崇正书院,当将军。”
指着第四件衣服说:“这是初四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