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饱没有挑选,除非他不想再学习,他乖乖地伸出左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展转反侧。”
“你说呢?”账房嘿嘿地笑起来,李饱感觉非常刺耳,那白白胖胖的面庞仿佛也狰狞起来。
“十月之交,朔月辛卯。日有食之,亦孔之丑。彼月而微,这天而微;今此下民,亦孔之哀。
会背不必然会写。
李饱假装漫不经心的模样:“这个太简朴,不算,再来一首,羔羊之皮……”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夜晚,李饱应用“七焚法”学习。
李饱一首完整的诗都没有背出来。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账房说:“你明天的任务是三首诗。”
“好。”李饱随便翻了一页,说了四个字:“桃之夭夭……”
账房理了理衣衿,正色道:“这当然要讲究体例。”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桃之夭夭,有蕡实在。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真的吗?”李饱抬开端,有了精力。
账房浅笑着说:“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