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芬还如何上学?”元姐本来想问,杨芬还如何美意义上学,厥后感觉这话说出来不好听,只能隐了中间几个字。
“听我说呀。杨芬那里见过这等场面,这几年芸姐姐不在,她在家都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她见芸姐姐手里捏着余姨娘的身契,上去就要抢,芸姐姐也不是茹素的,姐妹二人撕作一团。不过杨芬又瘦又小,那里抢的过她姐,二人打烂了花瓶不说,杨芬还被一把推在地上,被碎瓷片把手给割了。”
杨家委实乱了些。
“还不好笑呀?你呀你。“珍姐又笑了,还点了元姐,“他们都是公开里过招,明面上谁都不认的。就算像杨家一样,都上手了,最后说一句都是曲解,还是一家人呀。”说着又撇了元姐,“面儿上过得去就行啦。”
韩先生一听她如许说,就晓得她这性子,另有得磨。说到底还是见的少,经得少了,只好持续给她打气:“也不满是如许,别人看你拿得起来,很多时候就不敢来扰你了,莫非人家不嫌累?”看她如有所思,又道:“本身先得端的起来,以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便可。”
“芸姐姐一瞧,她竟然连下人都使唤不动了,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派了本身的人手抓住余姨娘的兄弟,说要移交官府,告他私闯民宅。”
现在杨芸返来了,还是抱着儿子返来的。若只是传闻此事也就罢了,可现在被杨芸撞了个正着,连元姐都想从速晓得接下来会如何。
“噫,这还能善了?那如何办了呢?”元姐听着,都感觉实在是乱,乱成一团麻。
珍姐听了,哈哈大笑:“哎呦呦,这才哪到哪,都似你这般,早就天下承平了。”说着,又盯着元姐笑了半天。
珍姐也不吊她胃口,接着说:“芸姐姐岂是能忍的人。她想着,她这几年不在家,母亲还不晓得被余姨娘折腾成甚么样呢。当下就让家里下人把余姨娘的兄弟给绑起来,要拿他开刀。”
可前两年,杨芸嫁到了郧阳,等闲回不了娘家,这下余姨娘可翻了身,连杨太太都退居一射之地。
“啊?”元姐听着都惊呼了出来,“那不更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