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倒是巧得很,莫非果然有哪股势利在背后操控那些水匪?若真的有,看这景象,是友非敌。”青崖先生捋着胡子笑道。
何况本日吴王之病情并不算告急,不说也是无妨,并且,之前另有人悄悄去他府上送了一包市道上罕见的好品相的天山雪莲,让他与吴王瞧病时尽量捡了好话说来。
“父王醒了!”吴王世子复琛欣喜地叫道。
“王爷,不成,应坐镇都城,守住根底呀!”吴王第一谋士薄先生道。
他此言一出,上面一片哗然。
吴王有些不悦,还是解释道:“淮楚二人皆领兵出战,势不成挡,我军本不如他们人多势众,现在又连连丧失粮草,如果势气委靡,该当如何?”
“如何回事?”辽王先声问道
这话说的薄先生等人辩无可辨,而吴王听了更是喜不自胜。
吴王风景出战,辽王府上派出调查两处匪患背后之人的探子也转了返来。
下座的青崖先生和林书岚也闹不清楚,他们正为流言一事欲再添把火,想让他烧的更旺些,却没想到吴王的运粮船竟然在此时翻了。如此一来,由不得吴王不为了稳定军心,亲身出征了。
他这话说的天然在理,倒让薄先生等人一时无话。
太医素知吴王脾气,不敢胡言乱语,也不敢实话实说,只衡量道:“王爷感觉如何?只看脉象的话,若能放心静养几日,应是无碍的。”
方才那人见吴王公然盯上了陈鸽,催他道:“王爷号令,岂能不从,快说!”
楚王想了想,道:“卿是说,那日有流窜的盗匪劫杀吴王粮仓报信人之事吧,莫非卿觉得这二者有关联?”
那太医也跟着松了口气。
三人皆面露喜意,而同在都城的吴王却在床榻上缓缓展开了眼。
陈鸽这才迟迟开口道:“回王爷,鄙人觉得,王爷亲身出兵乃是上策。”
“孤如何了?”吴王问道。
吴王传闻他有分歧观点,来了兴趣,又见他吞吞吐吐,知他公然另有说法,便点他道:“为何不说?快速说来!”
此探子乃是他极其看中一人,名唤平武,平日派他之事无一不超卓完成,却不成想竟在他脸上看到这般色彩,辽王心中惊奇不已。
“王爷,有水匪凿了我军运粮的大船,船翻了!”
吴王听闻自家没有大事,心中大定,更了衣,领了世子往幕僚处去了。
“恰是。”他拍拍身边的世子复琛,赞美道:“我儿年事也不小了,也该渐渐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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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点了点头:“卿所言极是,所果然有人把持,怕也不是小股势利。就看这谍报到位,行动精准便可晓得其手腕了……”
“王爷,不好了!”那人跪下喊到。
“现在天下,能与王爷相争之人不过乎楚淮二人。他二人自知各自为营,气力皆与我军相去甚远,因而联起手来。如此一来,对我军确切算是威胁,但从另一方面来讲,倒是把他二人之力都集合在了疆场之上,京都之事倒是无人能够插手,是以王爷亲征也不必有后顾之忧,只着力攻打淮楚雄师便是。”
陈鸽见状又开口说话了:“贵妃娘娘坐镇宫中,世子代父督事,有何不成?”
薄先生一看,暗自叹了口气,遂表示情愿倾力帮手世子,让吴王无后顾之忧。
“说的好!卿之高见正合孤意!”吴王一听,心中所想更加果断。
他刚一坐定,便开门见山道:“孤决定方法兵出京了,诸公觉得如何?”
那探子面有难色,跪下便是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