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得城门,回绝了几户商家早晨摆酒拂尘的聘请,叫李掌柜帮手找了个郎中来给伤员治伤,另有找了几户人家付钱让他们为这百多号人购置饭食,至于住的处所,李孟早有安排。
可看着李孟身后这一百多人,都感觉嗓子发干,李孟身后的这些年青人一看就是庄户后辈,衣衫陈旧,衣衿上还都沾着些污渍,可这些人身上有让人胆颤的东西,那些污渍清楚是血渍,这那里是盐丁,清楚是兵士。
干脆是派出州尉和主簿出城守望,看看动静,知州衙门的这些文吏更是怯懦,只是站在城门口张望,很多和盐竿子有些来往,另有有求于盐政巡检的贩子们也是在城门口等着,这毕竟是情面不是。
城头上的人都已经是被这城下的一百多人吓的话都说不出来,半天没有人应对,那李掌柜最早回过神,谨慎翼翼的探出头,眯着眼睛看了上面的人一眼,顿时一颗心落了肚,脸上也是挂着笑容,回过甚就是连声的说道:
就在大师都是筹办回城的时候,有个眼尖的衙役指着一马平地的官道绝顶喊道:
“无妨,无妨,李大人客气了。”
“李某半路上碰到些费事,担搁了时候,让各位久候,实在是不美意义,他日必然摆酒赔个不是。”
有人从步队内里站出来,大声的大喊。
当然,这些人不晓得,李孟对这些让别人胆颤的盐竿子不满到了顶点,还要严加整饬。
不管是眼神好不好的,都是朝着那衙役指着的方向张望,有队人呈现在大师的视野当中,这时候,已经是没有商队和行人来往,莫非是李孟的,可李孟这队人如何这么多,这时候大师反倒是有些提心吊胆起来,一帮人干脆是跑回城中,城门先下了闸,一帮人在城头瞄着,也算是万全之策。
“几位大人,俺们这些兄弟一出卫所,半路上就碰到了几百号贼人,好一顿厮杀,这才是护着大人进城上任,请大人老爷们必然要给俺们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