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气得浑身颤抖:“苏瑜!”
“你若感觉能够,那天然依你。”他宠溺地抚了抚她的发顶。
“让苏瑜嫁人是祖母和我娘的意义,关我甚么事,要嫁就让她们去嫁,凭甚么让我嫁?”
她侧目看向花氏中间站着的苏琬,她神采惨白,一双唇抿得似要滴血,眼眶里雾气固结,楚楚不幸的,涓滴没有了以往的傲岸劲儿。
“哀家晓得你有主张,单能使得突厥六十年内不侵犯大衍, 就已经非常可贵了。可朝堂上的诡计诡谲,对于起来并不比疆场上仇敌的明枪暗箭轻易。何况,你父皇又是个胡涂的,不然当年也不会……”
苏琬自知说错了话,忙跪了下去,膝行着畴昔扯住苏老夫人的衣角哭求着,海棠带雨,花容失容:“祖母,琬儿不要嫁给那种人,你帮帮我,帮帮我吧。”
说来也是,吴进意那样的,她苏琬这类自夸不凡的才女如何能瞧得上。不过苏瑜也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初祖母和大伯母让她嫁给吴进意时,她这位好mm还帮着吴进意说话来着。
问她?苏瑜把玩动手边的茶盏,揣摩半晌:“我感觉这婚事……还行。”
让苏琬嫁谁啊,为何没人给她讲讲到底甚么环境?苏瑜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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