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郑瘸子犟得很,您去了也一定管用,还是我去,我自有体例。”
扯掉马车上的油布,那一车虎蹲炮和佛郎机炮就呈现在了蒲老夫的视野中,幸亏蒲老夫见多识广,当年朝廷平高丽倭乱,他也是随军出征过,见地过浙兵里的火器配置,自家老爷是百户,能有十五门炮也不算多到那里去。
将那两杆鲁密铳放回盒中,高进自是让李老根拿着送去蒲老夫那边,他本身则是带着蒲老夫分开书房后,又叫上了陈升杨大眼他们,一起去了后院。
“二哥,要不让我试下,我看这炮和鸟铳也没甚么辨别,不过也就是装药装弹,然后燃烧线,大不了我们把火线弄长点……”
当年木兰跟着阿大也是跑遍了神木东路,她心机细,阿大随口说的琐事都记在内心,这神木堡治下,阿大曾带她跑了个遍,有次颠末郑家集时,阿大便曾说过那边有个故交当年是高丽疆场上使炮的妙手,本来和高伯也有旧,只是他在高丽时断了腿。
蒲老夫拿动手中鲁密铳,朝高进说道,他刚才察看完铳管后,其他部件也都细心看过,这杆鲁密铳保养极佳,就是火门那处所被火药感染次数过量,需求重新打磨。
蒲老夫走了,分开时高进自叮咛了李老根带他去找秦忠,这堡寨里的人家他最清楚。
蒲老夫走到了大车前,上去后一门门火炮细心查抄起来,他眯着眼看着那些炮管,乃至还特长出来细心摸索,看得边上的陈升杨大眼他们非常焦心。
蒲老夫答道,他和其他匠户分歧,内心清楚自家老爷私造火器乃是犯讳讳的事情,不过他现在是高府家奴,天然是把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
“木兰,你晓得那里能找到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