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苒皱眉:板子固然改成了戒尺,可五下也变成了十下,此人还真是心如铁石。她气恼地要将手臂抽出,卫襄的手却蓦地收紧,抓着她一动都不能动。
鸣鸾眼睛一亮,随即有些游移:“我要去了,您这里就没人了。”鸣叶左手被打了十戒尺,尽是血泡,肿得跟猪蹄似的,固然强撑着要过来奉侍江苒,但也干不了甚么事。
抢先一人十二三岁年纪,穿戴鹅黄褙子,红色挑线裙子,修眉俊目,神采飞扬,惹眼之极;前面跟着的女孩春秋要小一些,穿戴水红色苏绣交领襦裙,苹果脸,水杏眼,肤白唇红,看着就如个粉团子般,非常敬爱。
鸣叶叩首,含泪道:“谢主子恩情。婢子辞职。”发展着正要出去。
江苒目露扣问。
可再来一次,她也没体例安然在他面前暴露本身腿部的肌肤吧。
卫襄冷冷道:“若不是她为你挡了一拳,就不是五板子的事了。为人奴婢,连主子都护不住,还要她何用?”
他不答复,只沉默着帮她上药,手上的伤敷好了,又哈腰去掀她的裙摆。
江苒心中悄悄称奇,她竟从赵氏的浅笑中看出几分焦炙。她,或者说是郭六蜜斯留在齐郡王府,对赵氏有甚么毛病吗?
江苒还要再说,卫襄淡淡道:“我表情不好,你若再说,就改成十板子吧。”
她内心打鼓,可有些话还是要说:“鸣叶帮我挡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