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走近他,笑得镇静:“柳大哥。”
“不晓得。”柳东垮着脸,“传闻咱家派去的使者被碎剐了送出来。至公子说,四公子三教九流的朋友比较多,动静通达,还请想想体例找人探听下五公子的近况。”
这下连传播在窗后的窃保私语都消逝了,六合一片沉寂。
朱栖风趣地望着他:“你满扬州城的派人找我,就为这事?”
见他神采有异,小女人神采一黯:“小黑出甚么事了吗?”
如此!
窗外,一水幽幽,和顺地摇摆着画舫,岸垂垂阔别。她跺了顿脚,如中箭的兔子般,飞也似地蹿出了船舱,落到岸上。
女人们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开打趣,银子当然要赚,小命更加要紧。“呼啦”一下,朱栖的身边已空无一人。
泠泠的琴音断断续续,听得出弹者伎俩的陌生,却无毛病琴意的表达。
柳四公子悄悄击一下掌,女人们退了下去,枕香阁转眼只剩两人。
“我排行第四。”柳皈一终究想起前次没来得及改正的弊端。
朱栖哭笑不得地看着小女人,对她的随口歪曲也不知该感激还是气恼。
夜已深,瘦西湖上繁华还是,软语楼灯火透明,靡艳的曲声,娇媚的笑语飘散在晚风中,偶尔另有衣料摩娑的窸窣声,令人耳红心跳的□□声在黑暗中模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