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布亚城的黑梵牧师与断头崖的邪眼王固然看起来截然分歧,但本质上很有能够是一类人,此时现在,达农更加笃定这个本身早在第一次见到黑梵牧师时就模糊得出的推论。
“唉,是啊。”
“我的意义是,固然前次联络时我给那位蜥蜴王留足了面子,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信赖你们这些残余对斯科尔克的行迹一无所知吧?”
“以是固然我作为幕僚完整能够了解,但基层兵士恐怕就不太好了解了,并且我们这边另有个出身知识教派,在驻军里可谓德高望重的老女人,那家伙聪明的很,必定也能想到你们内心稀有这档子事儿,你猜她会不会不爽?”
因为被撞出淤血而有些红肿的双眼微微眯起,在长久地思虑过后,达农不但没有感到恼火与气愤,反而悄悄松了口气。
同一时候
“以是黑梵牧师就让他身边那位冰山美人跑了一趟,抓了个斯科尔克的人返来,再然后……就属于保密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