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看着碗中仍在睁眼的鸡头,内心五谷杂全,吃,还是不吃?在我还在纠结的时候,张大爷已经夹了一个鸡腿在碗里,但并没有放进他本身的嘴里,而是回身喂给了电视里的老伴。
老太太没有再逼我,而是把张大爷叫了过来,张大爷对着他的老伴笑了笑,当他回身的一刻,电视机的亮光和那张人脸一起消逝在我面前。
见鸡头被我吞下,老太太一张惨白的脸也逐步规复普通,并盛了一碗鸡汤放在我的面前,此时的我仍感受鸡头还活着,看了一眼鸡汤实在没有喝下去的欲望。
我接过她手中的鸡头,闭着眼睛一点点的往嘴里塞,鸡毛连带着鸡尖嘴顿时卡在了我的喉咙,让我有种泛呕的感受,呕吐感愈加激烈,让我通不由往下淌起了眼泪,我半眯着眼,俄然瞥见老太太一双阴冷的眼眸死死盯着我的喉咙,我一惊,仓猝将头仰起,全部鸡头顿时顺着我的喉咙灌进了肠道,全部过程,让我感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堵塞感。
我听了她的话,松开被鸡头夹住的筷子,将手渐渐直接碰在了鸡头上,被鸡嘴夹住的筷子顿时松开,掉在了饭桌上,而鸡头的眼睛,也总算是闭住。
我将筷子拿在抖落的手上,试着往鸡头夹去,可那断头的母鸡俄然用嘴将我的筷子夹住,我一惊,试着把筷子抽返来,却发明筷子被夹的死紧,而此时鸡头上的眼睛也变得血红非常,我乃至有种要被那眼睛吞掉的感受。
我顿时有些坐立难安,放在碗上的筷子如同一把对准胸口的匕首,让我不敢拿起。
此时的老太太不知要比电视上的贞子可骇多少倍,吓得我双腿直颤抖,几乎从沙发上滚下去,我牙齿发颤的说我吃我吃,她身上的白毛这才落了下来。
老太太笑而不语,只是那张脸却越加的惨白,直到像是被水浸泡过才停下,她指着碗里的鸡头奉告我,这叫活头鸡,是鬼最爱吃的东西,只要鸡头不能筷子夹,要用手才气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