蒖蒖回想前情,感慨之余亦有些后怕。那夜林泓终究放开她时,她虽松了口气,但也模糊感到几分失落,现在想来,他此举竟是成全了她。
蒖蒖一怔,将发烫的脸转向暗影处,答道:“我很敬爱林教员。”
蒖蒖想起那夜之事,脸更是绯红如霞,但见凤仙明显不会就此作罢,只得答复:“没有。”
蒖蒖无言以对,冷静拉布衾蒙住了脸。
“那么,现在妈妈住在这阔别大宅的小院里,也是源于朱五娘子教唆?”凤仙问许姑姑。
晚间蒖蒖与凤仙同居一室,凤仙悄悄问她:“那问樵先生但是个年青人?”
“真的没有?”凤仙看着她双颊色彩,有些思疑。
许姑姑道:“那倒不是。现在将军最宠的是薛九娘子,朱五娘子远不如以往风景,倒是消停了很多。夫人原住在大宅里,因为长年病弱,房中常煎着药。不久前薛九娘子生了个儿子,向将军抱怨说本身一闻夫人房中飘来的药味就头晕目炫,将军便让夫人搬到了这里。”
以往蒖蒖母女及女弟子们是住在酒楼后院的房中,酒楼交予杨家,固然杨盛霖说蒖蒖等人可持续居住在此,但蒖蒖顾及她们均是女子,酒楼易主后混居此地终是不当,遂与缃叶搬到蒲伯院中居住。幸亏那所屋子宽广,可居住的房间有五六间,倒也不显拥堵。
蒖蒖摆首,果断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