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突然开口，秦芃僵住行动。
秦芃跟着卫衍上了马车，卫衍一进马车就没了人前的模样，忙道：“嫂子，阿谁刺客呢？”
没了一会儿，一个红色的身影翻身出去，秦芃仿若不知，那人走过来，在帷幕后站了一会儿，隔着白纱看着内里的秦芃。
“唉？”春素愣了愣，但旋即想起，现在主子的性子不喜好别人问为甚么，因而忙道：“是。”
秦芃不慌不忙：“你本日来，不就是已经想明白了吗？”
白芷呆呆昂首，就瞥见秦芃瞧着她，眼中都是安抚和心疼。
“玉阳公主是他嫡妻，他竟下得去如此之手？”秦芃声音里仿佛是有些不敢信赖：“并且现在他还是念着……”
白芷仿佛是有些节制不住情感，声音中尽是激愤，她握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已经是死力禁止，但是统统的气愤却还是在言语中爆开，冲动道：“他现在念着公主挂着公主，那是天然，他们两自幼了解结发伉俪，亲手杀了本身的爱人，他能不挂念一辈子吗？！可这又如何，再多的顾虑也袒护不了他做的肮脏事！我不会谅解他……我绝……”
琴声没有停歇，白芷来到秦芃身前，跪坐下来，将剑放到一边。
“她死了，我看着的。死了就是死了，便不成能再活过来。”
那神采和她影象里的人太像，白芷也不晓得是如何了，她明显不是这么多愁善感一小我，却在触及到对方眼神那一刻，眼泪突然落下。
“嗯。”
秦芃的话让白芷想了想，半晌后，她慢慢道：“的确……秦书淮不是如许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