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常常去碧春楼吧?”姜似昨夜里下水救人,现在指尖还是冰冷的,捧着温热的茶盏笑盈盈问道。
姜似一番话有理有据,冯老夫人故意辩驳却一时找不出来由来,当着满府人的面又拉不下脸摆祖母的架子,竟急得神采发白。
肖氏乐见其成,不然姜似的婆家就把女儿的婆家比下去了,但她也明白姜二老爷对这门婚事的正视,这才问了一句。
“二哥还是不要群情祖母了,传出去落人话柄。”
姜似不为所动,安静迎上冯老夫人阴沉的目光:“祖母,不知您要罚二哥的来由是甚么?”
冯老夫人不但是气,更多的是心疼。
“嗳!”姜湛清脆应了一声,冲姜似挤挤眼,追在姜安诚屁股前面跑了。
“如果我们真的这么做了,别人可不会感觉伯府漂亮,反而会以为伯府为了攀高枝而弯了腰,成了趋炎附势之徒!”姜似此话一说,世人纷繁色变。
只一眨眼的工夫,姜似也不见了,留下冯老夫人在风中混乱。
姜似也不急,托着腮渐渐等兄长平复情感。
姜似神采更加严厉:“祖母,我们伯府是清明净白的人家,莫非要人背后笑话我们是没骨头的?如果那样,伯府的人走出去才会抬不开端来。”
“孙女以为,有理就是有理,没理就是没理,恰是因为安国公府行事不端,二哥才会为我出气。二哥保护亲人的行动如何会是混闹呢?莫非别人打了我们一耳光,为了表示漂亮还要把另一边脸凑上去吗?”
姜安诚顺势踹了姜湛一脚:“小牲口还跪着做甚么?从速起来给你老子帮手!”
肖氏本身也硬气,固然娘家平常,但姜二老爷很争气,在勋贵中可贵走了科举之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现在官拜太仆寺少卿,宗子姜沧担当了父亲会读书的天赋,在都城同龄人中已经小有才名。
“没有的事,祖母奖惩清楚,气度宽广。”
“让这混账一闹,伯府有理也变没理了。”冯老夫人怒道。
“不,不,我轻车熟路。咳咳,不对,我的意义是我固然不是轻车熟路,但偶尔路过――”姜湛俄然感觉越描越黑,脸颊阵阵发热。
冯老夫人只觉姜似的话滑天下之大稽,目光沉沉盯着她。
姜似的直白让冯老夫人有些尴尬。
相较起来,大房就势弱了,独一拿得脱手的就是姜似的婚事。
他固然不耐烦品茶吟诗这些玩意儿,但mm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姜似的母亲早就过世了,姜安诚一向没有续弦,这伯府的管家权就落在肖氏手里。
当然现在这点上风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