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脑袋嗡了一声。
“刚开端学。”
接下来景明帝又问了四皇子,五皇子都打好腹稿了,景明帝却把他略过,问了六皇子与八皇子。
为甚么碰到那小子就不利?五皇子下认识看向郁谨。
等等,雀子胡同有些耳熟。
五皇子眸子下认识转动,偶然间扫到不远处的郁谨,忽地一愣,而后神采变了。
景明帝打断太子的话:“除了这些呢?就没做些特别的事?”
父皇问得这么笼统,真有点吓人。
但是他们甚么好事也没干啊,顶多是听闻老七跑去顺天府告状,背后鄙夷嘲笑了一通。
景明帝一听来了兴趣:“呃,福哥儿已经会骑马了吗?”
“嗯?”见太子迟迟不答复,景明帝皱眉。
父皇好端端把他们都叫来干甚么?看这架式必定不是表扬。
果不其然,等景明帝把其他皇子都问过,看向五皇子时面色蓦地一沉:“说说你明天都干了甚么!”
闹了半天,祸首祸首是老五。
其别人一听,看向五皇子的眼神就不对了。
景明帝看向太子。
太子想到锦鳞卫,熄了乱来的心机,含含混糊道:“儿臣……和一个宫女谈了交心……”
其他皇子悄悄点头。
景明帝一听更气了,本来的两分猜忌成了五分:“到这个时候你还装傻?你当锦鳞卫是安排么?”
“够了!”景明帝忍无可忍打断五皇子的话,“从本日起,你在鲁王府禁足三个月,罚去一年薪俸!“
要真想查个水落石出,他又如何会让锦鳞卫把事情揽过来,老五这个不长脑筋的!
景明帝这个气啊,他还真没把老七遇刺的事往太子身上想,毕竟太子是储君,又没掺杂那次打群架,如何想都犯不着对老七动手。
“儿臣一向在东宫,用过早膳去园子走了走,也看了一会儿书――”
景明帝一声冷喝吓得五皇子脱口而出:“儿臣没有啊。”
“儿臣传闻了。”众皇子纷繁道,看向五皇子的眼神更奥妙了。
在众皇子心中打鼓之时,景明帝终究开口:“你们本日都干了甚么?”
完了完了,他明天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其他皇子悄悄撇嘴。
大皇子心中苦笑一声,忙开口道:“儿臣一向在王府中,吃过早膳去园子走了走,然后看了一会儿书。”
众皇子算是听明白了,甚么谨言慎行、温良恭俭都是瞎话,兄友弟恭才是他们本日被叫过来罚跪的目标。
老七遇刺这么大的罪名他当然不能认,本来就不是他干的啊,谁晓得是哪个好人替天行道呢,但是他惦记伯府贵女也不能实话实说。
众皇子面面相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