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帝算是好脾气的帝王,很有耐烦听两家人把甄世成的部属说成放肆非常的凶暴之徒,这才慢悠悠问道:“甄爱卿,你这个部属真的如此大胆?那你是如何措置的呢?”
崔明月拭泪:“父亲一贯不如何管我和哥哥的。我总不能眼睁睁瞧着哥哥受了欺屈辱人管,只好求您做主了。”
“多谢太后。”崔明月破涕而笑。
听女儿提起荣阳长公主,崔将军神采一冷,态度更加淡了:“你哥哥如此混闹,就是你母亲宠出来的。”
太后都发话了,当然要给面子了。
崔将军淡淡扫了女儿一眼:“你哥哥欺负别人的时候更多。”
崔明月轻车熟路进了宫,没等多久就顺利见到了太后。
景明帝想了想,既然闲来无事,干脆就让甄世成把人带进宫来,他亲身问问环境好了,也显现一下帝王对臣子的体贴。
甄世成顿时轻松了。
太后是个雷厉流行的,很快就给景明帝传了话。
甄世成完整发扬死贫道不死道友的精力,除了在医馆的姜似兄妹与断了腿的崔逸没管,把这些闹腾的人全都捎进宫里去了。
看来别人家的儿子一样不费心,嗯,如许他便能够放心了。
但是强扭的瓜不甜,荣阳长公主与崔绪之间一向不冷不热,等苏氏身后,崔绪对荣阳长公主就更冷酷了。
“但是别人如何能和哥哥比?”崔明月对父亲的态度更加不满,“如果母亲在,必定会替哥哥做主的!”
此人管皇上叫甚么?父皇?
东平伯府那边,冯老夫人等人亦从老车夫口中获得了动静。
“皇上,朝廷的事哀家不插手,但崔逸但是荣阳独一的儿子,杨盛才还是太子妃的的亲弟弟。顺天府尹那边是该敲打一下了,总不能让受害者一肚子委曲吧。”
想着这些,崔明月更加心烦,负气道:“父亲不管哥哥,那我管!”
太后心疼荣阳长公主,爱屋及乌,对崔明月亦很心疼。
看来这小衙役晓得获咎了他们三家,已经吓得神态不清了。这下好了,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定会治个大不敬之罪,掉脑袋都是轻的。
几家人中,崔将军听了最为淡定,只命管事前去医馆接人。
“月儿一向想着外祖母呢。”崔明月嘴巴很甜,哄着太后谈笑了一会儿,眼睛一眨落下泪来。
见父亲提起母亲态度冷酷,崔明月并不觉奇特。
父亲住在将军府,母亲则长住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