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伸手点了点姜似白净的额头,嗔道:“你呀,小小年纪胡思乱想甚么?一个丫环没跟我来都要问东问西。”
刚好无事?
姜似暴露猎奇的神采:“阿雅是朱府的丫环吧,竟然能入了大姐的眼,莫非有甚么过人之处?或者大姐对她有过提携之恩之类的,感觉她可靠?”
“嗯?”
“本日仿佛不是休假日呢。”姜似随口道。
姜似持续卖惨:“我十五岁连亲都退了,提及来比大姐十五岁时的经历还丰富呢。大姐总把我当小孩子看,别人如果晓得了只会感觉好笑。”
“那大姐夫当时――”
姜依对独一的mm确切至心疼爱,哪怕感觉姜似的题目天马行空,还是回道:“大姐整日呆在家里,难不成还能像戏折子演的那样行侠仗义?四妹,你如何想到问这个的?”
不过姜似眼底的踌躇很快被果断代替。
一阵风吹过,送来轻微的凉意与青草香。
“四妹――”姜依一时语滞。
“她竟然打大姐夫的主张?”姜似面上浮起气愤,心中却一片安静。
姜似愣住脚,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姜依。
她此次来上香是为了求子。
姜依有两个陪嫁大丫环,一个叫阿珍,一个叫阿珠,常日里出门都是带着她们两个,现在天姜似只看到了阿珠,阿珍却被一个陌生的丫环替代了。
姜依被问得一头雾水:“四妹你这是如何了,竟问些希奇古怪的题目。”
这个时节的乌阳已经没有夏季炽热,缕缕阳光透亮清爽,给万物带来丝丝暖意。
“起了不该有的心机?大姐是指――”
姜似羞怯笑笑:“你大姐夫当时就恼了,把阿珍带到我面前任我措置。阿珍起了这个心机,我是断断不能留她在身边了,不过她好歹是自小跟着我一起长大的,总不能就这么赶出去,以是就打发她去针线房做事了,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吧。”
姜依和顺一笑:“嫣嫣本日还闹着要跟我来呢,山寺比外边寒凉,我怕她受不住就没承诺,小家伙还发了好一阵脾气。”
姜似却晓得要下雨了,应当是一场急雨。
姜依蓦地一怔,随后就是满满的心疼。
她是姐姐,在她眼中自幼没有享用过母亲珍惜的弟弟与mm永久是孩子,但是实际却不会纵着一小我永久长不大。
本来见长姐身边呈现一个生面孔还觉得是冲破口,现在看来倒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