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帝乃脾气平和之人,潘海虽把事情搞砸了,却忍着没有发作,悄悄揉着太阳穴问郁谨:“老七,你另有甚么设法?”
惊奇的不但景明帝一人,而是在场绝大多数人。
是了,燕王方才表示出众,燕王妃莫非要替燕王邀功?
除了正规来路,那只能是从宫外夹带出去。可这如何查?谁晓得这要命的东西是甚么时候夹带出去的?
景明帝看向出声之人,很有些惊奇。
潘海苦着脸跪下来:“皇上,那名舞姬暴毙了。”
御药房位于太病院后院,但卖力之人并不是太病院院使,而是由提督寺人掌管。
郁谨抱拳:“父皇谬赞。”
世人更是神采奥妙。
世人不由悄悄点头。
不过这也无妨,燕王的表示已经充足亮眼,定然能博得皇上好感,且还达到了替燕王妃洗脱怀疑的目标,燕王完整能够功成身退了。
开打趣,这等毒物如果随便一人就能等闲获得,那他没有一天能安稳了。
景明帝叹了口气,沉声道:“老七,你本日表示不错。”
甄世成那老头是个寻求完美的破案狂,案子不查个水落石出恐怕连觉都睡不着,他可没这个干劲。
一名太医回禀道:“那名舞姬是突发心疾才暴毙而亡。”
郁谨伸脱手指,并没有因为舞姬的暴毙而扰乱思路:“一是舞姬的环境,从她入宫到现在与甚么人交好,与甚么人反目,说过甚么特别的话,做过甚么特别的事,或是碰到过哪些困难,这些讯息越详细越好,或许能从她的经历中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现在幕后真凶固然还没有查明,但能教唆宫廷舞姬,明显与阿似无关,他的目标已经达到了。
景明帝缓缓点头。
潘海跪在那边,六月的气候却盗汗直冒,低着头道:“对待甚么人该用甚么科罚,用到何种程度,奴婢那些部下都有分寸,可才刚鞠问那名舞姬便暴毙了,请皇上答应几位太医前去查验……”
郁谨叹道:“下毒的舞姬已死,倘若她背后有教唆之人,那就只能从两处查起了。”
比起对十五公主几近不存在的兄妹之情,他之以是揽过此事当然是为了制止阿似卷入费事中。
到这个时候,在场之人已经不敢胡乱插嘴。
这便是他与甄世成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