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皇子,一举一动关乎皇家脸面,这天然不能只算王爷的家事。”为首言官在最后的震惊过后辩驳道。
某位皇子被弹劾,其他皇子皆要旁听,算是近年来的常例。
被景明帝点名,郁谨一脸茫然:“儿臣不知。”
一句话又惹来数位言官的唾沫星子。
明智使老长史没有妄动。
“不知?”景明帝火气更大了,一指出列的数名言官,“你方才没听到他们的话?”
这下好了,他这张老脸在同僚们面前算是丢尽了。
如果如许,老七如此推三阻四还算情有可原。
这个混账东西,心疼媳妇是功德,可也没有这么纵着的,就不能低调点嘛。
他实在也不信……
娘的,都说不当纨绔的王爷不是个好王爷,一个个贤名远播别说太子不结壮,就连天子老子都会不平稳的,轮到他竟然要求高了?
他的淡然令情感激昂的言官们更加来了斗志。
郁谨垂眸,淡淡道:“儿臣听到了。”
景明帝下了决计清算儿子,面色更加丢脸。
景明帝瞧着郁谨目露祈求之色,略微有些心软。
要晓得大周言官有传闻奏事之权,也就是说不必拿出真凭实据,只凭道听途说便可弹劾或人,弹劾错了如何办?
几名言官一听就炸了,方才诘责的言官更是冲动,对着郁谨直接开战。
为首的言官又道:“既然燕王如此说,皇上何不派太医给燕王妃看诊――”
郁谨的反问令殿中一静。
景明帝感遭到言官们的熊熊肝火,为了制止产生言官撞柱子的倒霉事,忙安抚道:“诸卿稍安勿躁。”
“不成!”郁谨脱口而出。
该不会是老七媳妇有甚么不成告人的隐疾?
“七弟,既然燕王妃不舒畅,就让太医去看看呗,免得父皇担忧。”太子不怀美意劝道。
景明帝眸光沉沉盯着郁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他就晓得燕王会有被言官们围殴的一日。
咳咳,错了就错了呗。
他说着看向景明帝,一脸委曲:“请父皇信赖儿子。”
他的老脸不值钱,可因为这类破事被降职罢官,的确是毕生热诚。
臣言已行,臣死何憾。
郁谨面无神采听着,等几位言官温馨下来,淡淡道:“王妃不舒畅,确切没法前去宜宁侯府记念。几位大人不信赖小王的话,小王也无可何如。”
听郁谨这么说,几名言官更是笃定贰心虚,对峙要求请太医。
太放肆了,实在太放肆了,燕王这是仗着皇子身份半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郁谨慎重给景明帝磕了一个头:“良医正已经给王妃瞧过了,就不必再劳烦太医了……”
皇子又如何,就是皇上吵着想出宫还要被他们骂呢。
再看毫无改过之意的七儿子,景明帝更是火大。
“不能去?”景明帝没好气反问一句。
老长史越想越绝望,盯着最冲动的那位言官开开合合的嘴,心中俄然冒出一个动机:倘若他跳起来用汗巾塞住这家伙的嘴,是不是就能清净了?
太子还想说甚么,收到礼部尚书杨得光递来的眼色,只得开口。
景明帝一拍龙椅扶手:“混账东西,给朕闭嘴!”
此中一名言官更是直接诘责:“不知燕王妃得了何病?据微臣体味,宜宁侯府大太过分世前几日,燕王妃还随兄姐一道去看望了宜宁侯老夫人。”
“不敢。”在景明帝面前,言官一脸不卑不亢。
被人抓到把柄这小子就不晓得收敛点?一个个净给他添堵!
郁谨瞅了太子一眼,淡淡道:“多谢二哥替弟弟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