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二哥?”郁谨放下拳头,一脸错愕。
太子俄然有些慌,忙解释道:“父皇,儿子可不晓得此人是老七的大舅哥。本日儿子出门被这侍卫给撞到了,他跪在我面前请罪,我呵叱了两句急着走,不谨慎踩到了他的手……”
说得有事理,老七来由过分牵强,这一次想躲过惩罚千万不成能。
“老七,冲犯储君,你可知罪?”景明帝确切动了真怒,冷冷问道。
景明帝目光下移看向姜湛的手,公然看到一片血肉恍惚的手背。
景明帝冷脸听着,等太子说完一扫跪了一地的侍卫与内侍:“是如许?”
“太子,这又是如何回事?”景明帝视野重新落回太子身上。
妹夫把太子打了?
这小子客岁生辰把几个兄弟都揍了一遍,只差太子,本日这是补上了?
郁谨忙指了指跪着的姜湛:“父皇,我大舅哥叫姜湛,在金吾卫当差。儿子过来时正看到有人踩他的手……”
众侍卫跟着点头,此中一名金吾卫稍稍踌躇了一下,冷静低下头去。
太子是储君,哪怕燕王是皇子,冲犯储君仍然是重罪。
“父皇不管穿甚么,都不会把人的手踩烂。”郁谨淡淡道。
景明帝用手指按了按眉心,咬牙问道:“大舅哥又是如何回事?”
老七本日打他是犯上重罪,如果能被父皇狠狠措置,那他受点罪也值得了。
金吾卫在皇城当差,想要随心所欲是不成能的,姜湛非常清楚不能与太子硬碰硬,这个时候除了低头别无挑选。
景明帝可贵想拥戴太子的话。
太子更加惊奇了,惊奇过后就是一阵挫败。
拳头的仆人仍然不罢休,抬腿把太子踹了个跟头。
太子冰冷的眼神使金吾卫不敢再说下去。
一只拳头对着太子砸畴昔。
郁谨就没甚么顾忌了,惊奇道:“二哥鞋底莫非有钉,不谨慎踩一下别人的手能踩成如许?”
跪在冰冷冷硬的石板上,屈辱涌上心头。
姜湛紧紧握了握拳,垂眸盯着空中再次请罪。
看傻眼的侍从这才大呼起来:“庇护太子殿下,庇护太子殿下――”
太子被打得面前发黑,指着郁谨说不出话来。
这一年都没甚么功德,好不轻易盼到快冬至又能出宫放风了,咳咳,是出宫祭天了,表情恰好着呢,如何又出了幺蛾子?
十数名金吾卫仓促涌过来把郁谨围住,长刀抽出对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