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赔五啊。”伴计说完才发觉讲错,讪讪一笑,“仙姑快请进。”
“是。”
“好嘞,仙姑楼上请。”伴计带着刘仙姑等人上了楼,猎奇看了前面紧跟着的两个婆子一眼。
肖氏皮笑肉不笑:“老夫人的眼睛能不能好全系在仙姑身上,仙姑的安危我不得不上心。”
跟着房门关拢,屋内温度仿佛突然降低几分。
女童连连点头。
刘仙姑带着女童出了伯府大门,并不在乎身后跟着的两个细弱婆子,直奔惯常去的铺子。
现在刘仙姑一手捂着心口,面色发白呆坐在床榻上。
刘仙姑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说。
“太太刚才晕倒了,现在头还晕得很,才方才躺下来。仙姑如果有事,稍后再来吧。”肖氏的大丫环出面拦住了刘仙姑。
现现在东平伯府的二太太请刘仙姑做法驱邪成果把本身亲闺女给驱了的笑话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
“十个铜板?”刘仙姑拧眉。
“只是买符纸,仙姑命身边弟子去便是了。”
还好她顿时要分开都城了,爱咋样咋样吧。
本来她还想着三日内东平伯老夫人眼疾不见好转的话,她就再扯个借口乱来畴昔。现在好了,连都城赌场都拿这个设局了,万众谛视之下别说度过这道难关了,她之前一些浑水摸鱼的事说不准都要被扒出来。
“仙姑不必如此严峻,提及来这买卖还与你息息相干呢。”
“仙姑想去净房就先忍忍吧,我们女人在里边等您呢。”阿蛮穿好鞋子,一指房门口。
“老端方。”刘仙姑面无神采道。
第一次见面就被这妖孽忽悠上了贼船,这一次她又想干吗?
“这可不可。符纸的质地,朱砂的色彩都有纤细不同,差一点做出来的符水结果就会大打扣头,那样的话会影响老夫人眼睛病愈,以是这些物件必须我亲身去遴选。”刘仙姑一本端庄忽悠着,说完还意味深长看了肖氏一眼,“太太总该盼着老夫人眼睛从速好起来吧?”
“仙姑有甚么事要对老夫人说?”面对刘仙姑,肖氏实在没法做到和颜悦色。
软底的鞋子砸在刘仙姑后脑勺上,刘仙姑身子一晃,再定神才发觉阿蛮已经站到了面前。
那铺子是个临街的二层小楼,顶风招展的白旗上写着一个巨大的“丹”字。
走廊绝顶便是净房。
“赔率是――”
“这是当然。”肖氏被噎了一下,略一沉吟后冲身边婆子点头,“既然如许,你叫上两小我陪仙姑一道去吧。”
刘仙姑生出了分开都城远走高飞的动机,叮咛女童去对肖氏讲要出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