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谨盯了盯她的腹部,笑道:“那我但愿它是个男孩子。”
姜似笑起来:“不尝尝了?”
此次静园送来的礼品,有很多是小孩子用得上的,一看就是费了心机筹办的。
这时阿巧出去禀报静园送了礼品来。
这个小产的孩子成了齐王心中一根刺,令他不肯意触碰,更不肯见到齐王妃这般失态的模样。
这恰是姜似无法乃至偶尔苦闷的处所。
最后,忠告顺耳的纪嬷嬷被郁谨打发去刷马桶,还是她说好话才从厕所放出来的。
郁谨回到燕王府,讲起了外边的风雨。
正如郁谨所说,南边多水,常有溺水者,她亲目睹过几次,但没见过用渡气拯救的体例。
“它到底甚么时候出世啊。”郁谨伸手摸了摸姜似微隆的腹部。
“为甚么?”郁谨颇不解,“到了六月天就热了,你坐月子会更亏损。”
静园送的礼品很很多,是用马车拉来的,伴同礼品前来的静园管事对郁谨二人谢了又谢,这才拜别。
他皱了皱眉,道:“害我们孩儿的人已经获得了应有的奖惩,你就铺高兴怀吧,等养好了身子,孩子必然还会来找我们。”
“是啊,王爷您想,晋王会害淳哥儿就是为了太子之位。皇上见储君之位空悬引发诸多事端,定然不会再拖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下定决计立太子。那您的机遇岂不是来了?”
她还没有三十岁,只要好好保养,孩子必然还会来的。
郁谨镇静逃离到半丈开外,狼狈道:“阿似,我们就好好说话,挺好的……”
“太好了,太好了!”齐王妃摸着小腹哭起来,“我儿,你听到了吗,你父亲总算为你出了一口气!”
姜似微微一怔,在那双精美得不像话的眸子里看到了压抑的火苗。
“随他如何翻吧,翻来翻去不过一条臭鱼。”郁谨懒得再提废太子的事,拉着姜似用饭去了。
姜似把清算礼品的差事交给丫环们,叹道:“颠末静王世子几乎被害的事,只要再有一个契机,静王说不定又翻身了。”
姜似更感兴趣的是他救活淳哥儿的事。
杨父与废太子窝在书房里说话。
一张俊脸凑过来,在眼中蓦地放大。
“因祸得福?”废太子一愣。
这可真是不公允,当有充足的才气后,她或许该做些甚么。
他滚滚不断说了一大堆,把姜似逗得笑意不止,心中那点忧愁散得一干二净。